阿斯吉說道。
“我想你也知道在山里發生的戰斗,有人想要你,想要你們,但我們并不知道為什么,也不知道他們是誰?!?/p>
他說完,邵明接著說。
“所以,這是保護,至少支持我們行動的人都來自各個官方的幸存者營地,而那伙人顯然不懷好意?!?/p>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帶走了你,我們現在本身就是一個顯眼的目標?!?/p>
“我認得你?!?/p>
伊萬卡看著邵明口罩上露出的雙眼,她的情緒似乎平復了一些。
也不知道是二人的解釋還是她認出了邵明的模樣。
“你是帶隊來救我的那個人,你說你們來自波蘭,我們現在是要回波蘭去嗎?”
邵明看了一眼阿斯吉。
“事實上,我們現在的目的地是白俄羅斯軍隊,除此以外,我無可奉告?!?/p>
伊萬卡還想再“掙扎”一下,她又問。
“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回我的國家去,回美國去?”
邵明回答:“這個問題我很難回答你,但我們和他們都會盡全力保障你的安全——包括你的同胞?!?/p>
“至少別把我這么關著了?!?/p>
伊萬卡嘆了口氣。
“我沒那么金貴,我也可以幫上忙。”
阿斯吉把手背在背后。
“如果你還有什么要求,可以告訴我們,但如果你還有什么問題,那恐怕我們對這些問題的答案知道的也不多?!?/p>
“那我沒什么要說的了。”
伊萬卡把腿放回床上,躺了下去。
她盯著天花板,邵明知道這次談話就這么簡單地結束了。
三人離開病房,回到分診區中。
有太多問題擺在邵明眼前,從某種程度上說,宇航員既是最重要的,也是最不重要的。
他問哈特曼:“宇航員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以結束隔離了嗎?”
后者回答:“從體質上講現在對她的隔離是毫無意義的,但考慮到她體內特殊病毒的狀態……”
邵明點點頭,“明白了?!?/p>
兩人又迎著風回到臥鋪車廂中,在軍團士兵們的房間中找到了正在擦槍的西蒙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