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眼里都是威脅。
但是時念根本不在意。
“許總,記錄吧,弈時,出七千五百萬?!睍r念對許城說道。
“時念,你可要想好了!”這個時候,吳德昌警告道,“你之后可是要嫁給霍言墨的!”
“謝謝你的祝福?!睍r念笑,“我們會很幸福?!?/p>
這話雖然溫和,但是卻直接把吳德昌的話給堵死了。
“好?!痹S城點頭,準備讓記錄。
這個時候,陸心漪開口了:“許總,你可要想好了,你是宇研的話事人,你就任由這一場鬧劇發生嗎?”
眾人的目光再一次看向陸心漪。
“陸小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痹S城微笑道。
“不是你們對外融資的嗎?如果現在的情況繼續,就是內部消化?!标懶匿魶]有開口,是一邊的手下開的口。
這是直接對許城進行施壓了。
逼許城把東西給她。
在他們看來,許城都被逼得在不想融資的時候放出額度了,那么再逼一逼,應該還會讓步。
可是許城卻笑了。
他看起來還是那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和之前一模一樣。
他說:“不是這樣的,陸小姐,你們誤會了,這的確是融資,大家一直催促,我也有按照大家的建議去做,現在是老股東行使優先權,這是章程,合同里公告里都有寫。”
話沒有說死,甚至說得很客氣,但是在場的都是聰明人,都看得出來許城老實巴交的面具底下是條滑不溜秋的泥鰍。
想要硬扣帽子在他頭上,不可能的。
讓他開放融資,他的確開放了。
這是他的讓步。
如果他不說明這一場的章程,或者沒有說有優先權這回事,在場的人還可以指責他,可是他說了,公告里寫得很清楚。
而且對于傅津宴行使優先權他們并不在意。
只是到了時念不行。
而且,上一次大家都在場,甚至那會兒都說好了,時念、傅津宴、傅新鈞還有她陸心漪,每一方出七千五百萬。
并且是她陸心漪和傅新鈞半強迫地逼時念帶傅津宴過來一起出資的。
都到了準備簽合同的時候了,陸心漪和傅新鈞反悔了。
想出資。
行啊,上次你出了,這一次就有優先權。
不是你自己不出嗎?
不是你自己臨時反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