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攥緊成拳,她知道這平安鎖也曾有過特殊的意義。
溫顏僵硬著背影,不想被他誤會,“我戴了十年,習慣了,沒有它,我睡不著。”
男人不再看她,將平安鎖放在手心把玩。
“真是挺可笑的!”
他就那樣慵懶靠在那,冰冷的聲音帶著濃稠的嘲弄砸進她的耳朵里。
“你怕是忘了,當年是你自己把它從脖子上扯下來扔掉的。”
他冷漠望著她,“當初像扔垃圾一樣扔掉它,如今卻想把它拿回去?你覺得可能嗎?”
過去的事,溫顏怎么能忘得掉?
五年前他求婚,為了拒絕他,溫顏不惜當著他的面把戴了十年的平安鎖扯下來,扔進她房間的垃圾桶!
等把他氣走了,她才偷偷把它從垃圾桶里撿回來。
只是后來就那樣被趕出溫家的門,所有的一切都被溫家收了回去。
包括這枚平安鎖。
溫顏眼尾紅了,厚著臉皮道:“我知道我不配,但是這平安鎖都被我戴了那么多年,你拿著不嫌臟嗎?!更何況聞家那么多珍寶,您也應該不會把它送給您未來的太太吧?只會玷污了她的身份和你們的愛情。”
想到那些關于他回國不久后便會議婚的傳聞。
想到他心里可能會有別的女人,會娶別的女人為妻。
溫顏的心像是被無數把刀子劃的皮開肉綻。
“是嗎?”聞晏臣沉著臉,緩慢起身,慢條斯理一步一步踱步到她面前。
溫顏腳步控制不住后退,直到小腿抵到沙發上。
下一秒,不穩就會坐下去。
可他仍舊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往前,再近些,膝蓋就會頂到她的大腿。
他居高臨下籠罩著她,“所以抱著我的腰,故意把紅酒潑到我身上,也只是意外?”
溫顏心頭震顫,雙腿控制不住因為他的靠近生理性發軟,卻強撐住沙發背。
幸好因為常年練舞,她的腰力極好。
“是,我為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為向你道歉!只要你能把……”
聞晏臣冷漠的眼神倏然幽暗,嗓音猶如沙礫劃破溫顏的耳膜,“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