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連說話也變得結巴。
“啊”
“呱噪!”聞晏臣冷哼,深色的皮鞋狠狠的踩在了楊岳偉的雙腿之間。
楊岳偉臉色慘白的說不出話來。
房間內的慘叫聲,凄厲無比。
阿贊和福伯闖了進來,看到地上躺著正在凄厲慘叫的楊岳偉,又抬眸看了看聞晏臣以及聞晏臣懷里的女人。
即便是聞晏臣已經用大衣緊緊的包裹著女人的身體和臉,但福伯看的出來,這懷里的人正是溫顏。
“把這里處理干凈,順便把這個男人從宴會上給我丟出去!”
“是,少爺!”
阿贊和福伯兩個人架起楊岳偉就朝著外面走。
整個宴會廳的人,都紛紛朝著樓上的方向望去。
因為楊岳偉的慘叫聲實在是太凄厲了。
大家朝著這邊看的時候,恰好看到了聞晏臣的懷里抱著一個女人。
只是看不到女人的臉。
大家都在小聲議論。
裴韻就站在樓下,她掃了一眼聞晏臣,又看了一眼被阿贊和福伯架起來的楊岳偉。
剛巧,楊岳偉的目光正痛苦的看向裴韻,似乎在向她求救。
他是知道聞晏臣的手段的。
在商戰上,聞晏臣殺伐果斷的狠厲手段,到底是令人聞風喪膽的。
可分明,今天的事情,是裴韻一手策劃的。
聞晏臣作為裴韻的兒子,怎么能這么對待他?
“裴…裴夫人,救我,不是你…”
楊岳偉渾身在打顫,不知道是因為身體太過疼痛,還是因為害怕溫顏臣的手段。
“楊總,我好心好意請你來參加我兒子和兒媳婦兒的宴會,你怎么能在宴會上搞事情?你這不是打我們聞家的臉,快把他丟出去!”
裴韻冷厲聲音襲來,就像是另外一把匕首,給楊岳偉判了死刑,他卻不敢聲張。
聞晏臣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