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吃完早餐,秦恒之帶陸喬歌出門。
轉過墻角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女人正在訓斥人。
陸喬歌不由得頓住腳步,因為那人訓斥的是曹蘭珠。
“我就知道你得罪了秦家,要不然你一大早的干嘛要去給陸喬歌送油條?”
曹靜很是懊惱,現在的秦家是不能得罪的,還以為蘭珠能做秦家的兒媳婦,畢竟老秦太太看似很喜歡她。
可沒想到人家秦恒之在江城那個偏僻的地方處了對象。
真是個沒用的窩囊廢。
曹蘭珠很是懊惱的辯駁:“我沒有得罪陸喬歌,我就是想給她送點新炸的油條,再說了,你干嘛總怕我得罪陸喬歌?”
陸喬歌與秦恒之對視了一眼,原來曹蘭珠給自己送早餐,但卻被曹蘭珠的二姑曹靜給截住了。
那邊的曹靜看到侄女急眼了,于是緩和了口氣:“我這不是怕你像以前那樣做蠢事嗎,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曹靜不再搭理侄女,轉身回了曹家。
曹家的大門前正等著一輛吉普車,她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看著二姑的背影,曹蘭珠突然沒了送油條的想法,等二姑離開之后,她也轉身走了。
秦恒之說:“曹蘭珠的二姑叫曹靜,在資源部門上班,喪偶,有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喪偶后,一直和父母居住在一起。”
說著話的功夫,也到了后勤的小車班,秦恒之借出來一輛吉普車,開著車帶著陸喬歌朝著北都某區的五分區的方向疾馳而去。
而此時的秦家,秦奶奶從外面回來,和兒子兒媳婦說了昨天在活動室發生的事兒。
秦奶奶不高興的說:“姜蘭這丫頭平日看著挺好的,怎么這么沒腦子,我以為找麻煩的是曹蘭珠,沒想到是姜蘭,幸虧喬歌會打乒乓球還打的挺好,要不然沒了面子,多影響他們的感情?不行,我得去找老姜太太聊聊天。”
白錦巖的環境單純的很,很少遇到這樣家長里短的事兒,于是斟酌了一番說:“媽,我和你一起去,我告訴他們,我很滿意喬歌,如果他們兩個不成,那就讓恒之打一輩子光棍吧。”
秦風:“……”
看母親和媳婦真要走,他忙給攔住了,很理智的分析:“這都是昨天的事兒了,可他們昨晚沒有任何異樣,也沒受任何影響,你們就不要擔心了,再說了,喬歌真要是連這樣的場合都應付不了,她也不能在工作上取得那么優秀的成績。”
秦奶奶皺眉:“你啥意思,不管了,就由著一個個的去找喬歌麻煩?”
秦風忙解釋道:“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些都是小事,喬歌能應對,就好像昨天活動室發生的事兒,依照喬歌的性格,她要是不會打,就直接說不會,姜蘭還能硬拉著她去嗎,而且恒之就在旁邊呢。”
秦奶奶不贊成,批評秦風:“這歷來女性和男性思考問題的角度就是不一樣,她厲害那是她厲害,不是你不管不顧的借口,怎么了,人家有本事就得承受這樣那樣的麻煩嗎?咱們就可以袖手旁觀嗎,這是什么道理?”
秦風想了想,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于是秦奶奶和白錦巖出門去了姜家。
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見面也沒有客套,秦奶奶開始起話頭:“哎呀,小蘭沒在家呢?”
姜奶奶:“今天周一,她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