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可你不說清楚真正的目的,我不放心。”
愚昧的狐貍眼神在這一刻更落寞了,他低頭。
“……我活不了多久了。”
“???”
“可能今年內吧……我走了以后,希望你能幫我在游戲里多照顧照顧沉默,所以想趁還活著的時候能和你打點好關系。就這么簡單。”
“你胡說什么,活不了,你怎么就活不了了?”
白寒一驚,狐貍的身體真的差到這個地步了?
愚昧的狐貍聞言,低下去的頭又抬了起來,笑開了。
“信了?”
“?!!草!”
白寒真的怒了,掛斷了視頻。
然后直接下線。
一下線,他真的在店里看到了回來的金刀。
金刀毫發無損的順利回來了,白寒惱怒的心情又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平復。
……
他走過去,在金刀面前坐下。
“師父。”
金刀還是老樣子,在柜臺前坐著閉目養神,看他過來抬了抬眼皮。
“嗯?”
白寒實在是很想問金刀出門到底做什么,但問了金刀不說也是白問。
先問別的吧。
“你接客戶,是什么流程?”
“?”
金刀徹底睜開眼。
“突然問這個做什么?”
“有點好奇。我們不是應該很隱秘嗎?那為什么正常生活時候從不隱藏,甚至你見客戶的時候,也不會特意遮面。”
金刀習慣性冷哼一聲。
“這有什么好好奇的,殺人時候蒙面就行了。”
“殺手和客戶之間不遮面,這是組織里的規定。以便于形成互相綁定關系。”
“互相知道誰是誰,那就誰也不會背叛誰,因為都是一條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