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琢磨,阿旺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思慮良久,景云輝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走。”
“主席,去哪?”
“蒲甘!”
“這”
“放心,我們應該到不了蒲甘,阿旺的電話就會打過來。”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景云輝的判斷能否準確。
他們在酒店退了房,然后乘坐面包車,離開永昌,直奔邊境口岸而去。
一路上,蛇眼時不時地扭頭,看向景云輝。
景云輝倒是很能沉得住氣,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他的冷靜與自信,來源自于他對毒販子的了解。
有錢賺,毒販子是不可能不干的。
除非自己和阿旺見面的時候,哪里露出了破綻,讓對方產生了懷疑。
但這三天,他在心里仔細復盤了好幾遍,沒有。
沒有任何破綻。
阿旺之所以遲遲未打來電話,只有一種解釋。
他想讓自己急。
人一旦急了,最容易出紕漏,露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