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律德菈定了定神,語氣平淡無比。
“我給予她的日常私閑,已是格外寬裕……”
“也就是說……她之所以提前回來,是因為我?”
不知為何,孤慕鴻對此有些小感動。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有有有。”
“哦,那你的回答呢?”
刻律德菈雙手抱胸,平靜的盯著孤慕鴻。
“嗯?你剛才說什么?”
?
阿格萊雅聽著兩人間的對話,唇角幾不可查地彎了彎,莫名有些想笑。
尤其是瞧見刻律德菈那副緊抿著唇、欲言又止的模樣,更讓她忍不住回想起了這位以“律法”為骨、言出必行的翁法羅斯女皇。
此時此刻,她這般少見的滯澀模樣,倒比往日執掌奧赫瑪時的威嚴,多了幾分鮮活氣。
“咳咳,不玩了,咱們說正事吧。”
眼看刻律德菈的目光愈發的冰冷,孤慕鴻開口的同時,默默在心底吐槽道:
“兩年了,她還是這么兇……不過還挺可愛的……”
突然間,一陣寒氣襲來,長夜月撐著黑傘,筆直的站在了孤慕鴻的身側。
而面前的兩人,眼中看到的只是一只血紅色的水母。
“既然海瑟音受傷了,那么便由我來代替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