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來人不少,她擔(dān)心自己站的位子太顯眼,忙輕輕后退了兩步,往背對著的樹干后藏了藏。
燕風(fēng)霽也快速輕輕退到她旁邊。
將她護(hù)到自己懷里后,低頭看了眼趴在陡壁下的玉樹和二狗,也在聽到腳步聲的瞬間,快速藏身到了林間,才屏息凝神,警惕地望著漸漸靠近的那行人。
隨著那行人越來越近,他們也看清了那些人的面目。
領(lǐng)頭的人嬈娘認(rèn)識,粟陽葉家如今的家主葉尅,季庭州的親舅舅。
但讓她有些詫異的,還是跟在葉尅身后的少年。
葉家不是最是謹(jǐn)小慎微么,怎么敢把程北望帶到他們藏秘密的老巢來?
這小子太精,嬈娘回頭和燕風(fēng)霽相視了一眼,也屏住了呼吸。
剛屏住呼吸,就聽到樹下傳來一道抱怨聲:“程北望,還有多遠(yuǎn)啊!這破山比咱們雁州的山還難爬,一下上坡一下下坡的,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到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程北望側(cè)了側(cè)頭,看著墜著自己手臂的胖丫頭,肅沉的面容上閃過一抹無奈。
“瞧你這嬌氣樣,就不該把你也帶來。”
說是如此說,但說完還是把人拎了起來,自己蹲到了她面前。
胖果嘿嘿笑著,一點沒猶豫地趴了上去。
程北望將她往上顛了顛,心想這胖丫頭又重了不少,看著她握成拳箍住自己脖子的小胖手,輕笑道:“你上輩子是松鼠吧!兩塊松糕吃了一路,還沒吃完嗎?”
胖果一愣,旋即撇了撇嘴,狡辯道:“你才是松鼠,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我這是手臟,怕弄臟你的衣服。”
說著,她將手心往腰側(cè)的裙擺上蹭了蹭。
走在最前頭的葉尅聽到兩人的絆嘴,回頭瞥了一眼,神情有些晦澀古怪。
活了半輩子,他還真從來沒見過主子背丫鬟的。
果然是山匪行徑,全然沒有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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