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安陽公是本王見過臉皮最厚之人,他怎么可能會自殺!”另一人開口感嘆。
太子看去,是興郡王!
興郡王,是禮親王的弟弟,自然,也是皇帝的弟弟。
“安陽公好歹也是禁軍統領,敦郡王下手,實在是重了些!”沈親王輕輕搖頭。
“依本王看,安陽公這頓揍可沒有白挨!”
發表意見的,是睿親王。
“哦?你說說看!”沈親王從來都不輕視這些年輕人的看法。
“這也是小王近幾日才琢磨出來的!安陽公頂著一張豬頭前往禁軍辦差,既能讓禁軍上上下下同仇敵愾,也能讓父皇生出同情。”
“而且,那些以前嘗過敦郡王拳頭之苦的,也會對安陽公多一分親切。”
說完后,睿親王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同仇敵愾?誰是仇?”禮親王皺起了眉頭。
“還能有誰?自然是敦郡王,和——”
說到此處,睿親王覺得有些不妥。
“和誰?”禮親王追問一句。
“宗室!”
睿親王還在猶豫的時候,旁邊的平郡王已是脫口而出。
這位坐鎮內務府的郡王,可是宗室酒宴上極受歡迎的人物。
“也就是說,敦郡王揍了安陽公,禁軍會把這筆賬記在本王的頭上?”禮親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睿親王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沈親王的一張臉,慢慢的變得有些陰沉。
“如果不是考慮到孤是始作俑者,聽完睿親王的分析,孤都會懷疑這是安陽公的苦肉計。”
太子輕輕的咳嗽一聲,面帶微笑。
諸位王爺都將目光立刻轉移到太子身上。
“孤出了五萬兩,請敦郡王揍安陽公!”太子的目光從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殿內瞬間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