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揮一揮衣袖,笑著吩咐免禮。
“六弟和七弟走了?”太子妃笑著看向太子。
太子笑著點頭,在太子妃的身旁坐下。
“他倆本來就膽小,你還逼著他們去觀刑。”
“膽小?”
想起七皇子的六肢論,太子才不信他與膽小二字沾邊。
“殺了這么多天,張府尹還沒有停下的打算?”
“凌遲是細活,目前還不到一半。”
太子妃聽后發出了一聲輕嘆。
“除了這一批,還有下一批。”太子又補充了兩句。
“下一批?不是已經結案了?”
“眼睜睜看著幼子被剮,那兩位終于忍不住,又吐了一些——”
“我不問了!”
太子妃怕走漏風聲,急忙開口打斷。
“不礙事的,現在順天府應該已經完成了抓捕。”
“誰?”
“慶郡王!”
太子妃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太夠用。
慶郡王是宗室王爺,就算犯事,也應該由內務府負責。
而且,一位宗室王爺,怎會從事這種罪惡的勾當?
“慶郡王以培養為由,將二人的嫡長子帶走,對外則宣稱病亡,這也是二人不敢背叛的原因。”太子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恨意。
宗室里,還從未出過如此惡劣的案件!
“可嫡長子固然重要,其他的兒子也是自己的骨肉,聽著他們的哀嚎,心中怎能不痛?”
沒等太子妃開口,太子又說出幾句。
“最狠毒的,莫過于人心!”
太子妃感慨一句,不由自主的往太子的方向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