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了那人一眼,目光冰冷。
“臣趙琮吉,如今襲了國公的爵位。”那人沒有被太子的眼神嚇住。
“那你算是孤的堂兄!”太子輕輕拍了拍扶手。
“臣不敢!”趙琮吉沖太子拱手。
“你可知那兩家犯了何罪?”
“不管犯了什么罪,他都是趙氏子孫!”又有一人突然高聲吼道。
太子的視線掃了過去,目光如刀。
立刻有兩名侍衛上前,將那人拿下。
“殿下想做什么?”趙琮吉臉色一變。
“在孤的面前吼叫,劉總管,應當如何處置?”太子沒有理會趙琮吉。
“杖二十!”劉總管欠身回話。
“念他是初犯,杖十下!”太子沉聲下令。
兩名侍衛立刻將人拖了下去。
“請殿下開恩!”人群中有聲音響起。
“請殿下開恩!”
此時所有人都醒悟過來,沖太子拱手彎腰。
“開恩?孤還要如何開恩?”太子的目光愈發冰冷。
東宮的侍衛,只聽從太子的指揮,他們才不管有多少人求饒,直接將這位宗室的褲子扒掉,然后掄圓了板子砸了下去。
十下打完,那人的屁股已如同盛開的花朵,不知裂成了幾瓣。
“殿下,您還沒有回答臣的問題。”
聽完屋外的慘叫,趙琮吉繼續追問。
“你可知那兩家犯了何罪?”太子重復方才的問話。
“不就是打死了幾名奴仆?”趙琮吉的表情有些不以為然。
“奴仆?他們是京城的百姓,是去兩家府邸做工的百姓!”
太子突然提高了音量,將手中的茶杯砸向趙琮吉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