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尹不知該如何回話,只得一言不發。
“聽說順天府有刑訊逼供的現象?”
“刑訊是有的,逼供,沒有!”張府尹一直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還敢狡辯?”皇帝的語氣愈發冰冷。
“下官死罪!”
“趙方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方知,就是供出安陽公兒子的那位宗室成員。
“謀財害命,逼良為娼!”張府尹的回話言簡意賅。
“此事與建遠侯何干?”
建遠侯,就是安國公的次子。
“建遠侯與趙方知同謀,而且分得了大半的錢財。”
“一位是宗室的子爵,一位是侯爵,會圖謀百姓的財產?”
“回陛下的話,他們看中的,是那幾家人在城外的良田。”
京郊的田產,可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
“建遠侯與安陽公的關系,你不清楚?”
沉吟片刻,皇帝繼續發問。
“下官清楚!”
“既然清楚,為何不先向朕稟告?”皇帝提高了音量。
“證據確鑿,下官認為沒有必要!”
張統領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畏懼。
皇帝笑了!
是被氣的!
“陛下息怒!”
杜公公急忙上前,輕撫皇帝的后背。
作為日夜守候在皇帝身邊的太監,杜公公對皇帝的脾氣無比清楚。
“如果有一日查到皇子的頭上,你也認為沒必要向朕稟報?”
收了笑,皇帝的臉上已是陰云密布。
“陛下,諸位殿下并無不法的行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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