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左華這個名字,你可曾聽說?”
“他以前是北苑的總提督。”
“他供出你曾在仁秀宮做事。”
老太監,不,謝遠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回話!”太子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味道。
“他說的沒錯。”
深吸了一口氣,謝遠如實回答。
“那你現在可知為何被帶到這里?”
“奴婢大致是明白了。”
“很好,敦郡王可知你在內務府做事?”
“他——知道!”
“他為何沒有殺你?”
“他為何要殺奴婢?”謝遠反問了一句。
“據錦衣衛的調查,凡是當年進入敦郡王房間的太監,只有你還活著。”
“殿下認為是敦郡王殺了他們?”謝遠目露嘲諷。
“你認為不是?”
“做下了那些事情,想要他們閉嘴的,可不止敦郡王一人。”
“孤暫且認可你的說法,可你為何是個例外?”
“奴婢——什么也沒有做。”
“說清楚一些。”
“殿下既然什么都知道,何苦還要再聽一遍這些齷齪。”
“說!”
謝遠用沉默應對。
“你沒有做下那些齷齪,對吧?”
沉吟片刻,太子緩緩開口。
“殿下,敦郡王當年還是個孩子,奴婢——如何忍心?”
“繼續!”
“當夜,奴婢跪在——敦郡王的床邊,跪了整整一夜。”
太子沒有打斷謝遠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