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立著急地想幫蘇長留,被蘇陌和石頭一邊一個給拉到了座上。
“他……”
蘇長留也不說話,將自己的袖子挽起來一點,
拿起一壇子酒就開始喝。
她拿來的酒是沒有泡的原漿,度數很高。
透明的酒液順著男人的脖子流下,打濕了襯衫。
“小姐姐,你怎么回事,怎么開始放小電影了。”
“咳咳,可能太久沒男人了吧。”
“我說你也別太過分了,這男人身上可有傷,真把人整倒了,你管是不管?”
本來想問什么傷,最后還是放棄了,她不想過多地關注他,總覺得這樣就可以不用想那么多。
此時男人的第二壇酒已經見了底。
院落里沒有人出聲。
“夠了!”
見男人拿起第三壇酒,阻止了他。
“我原諒你了,從此,我不會再生你的氣,婚喪嫁娶,都與彼此無關了。”
“婉清……”
手腕被男人攥住。
“蘇長留,別得寸進尺,你知道我最喜歡孩子,可是我自己的孩子沒了!”
她曾經也告訴過自己,孩子的事情,不怪蘇長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更何況那段時間,她打打殺殺的。
可她就是過不了心里那道坎,總覺得那天如果不是去了蘇家,不和蘇長留分手,孩子就不會沒。
孩子沒了,她怪蘇長留,更多的是自責。
聽到孩子,蘇長留松開手,頹然地坐到板凳上。
他低著頭不說話,白婉清整理了下情緒,叫大家吃飯。
大家興趣都不怎么高,蘇長留見狀,拎起兩壇子酒出去了。
一頓飯,白婉清吃得很憋氣,大家也都吃得不開心。
晚上的時候蘇長留一直沒有回來,蘇立和蘇陌要去找他,沒找到人。
“都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他一個大男人,還能出事不成。”
說是這樣說,大家都睡覺了,白婉清卻睡不著。
直到聽到大門響,才披上衣服到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