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歸根結底還是那一句話: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我肯定不會欺負露露的,但是這小兩口過日子的,吵架拌嘴,那肯定是有的。”
秦烈云一開始,就沒有把話給說死。
“可再吵吵鬧鬧的,那得往下走一輩子,這就要兩個人互相包容么。”
聽了秦烈云的一番話,白母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她看著秦烈云說道:“烈云,其實你有本事,我是高興得很,但是我也很擔心。”
小兩口能力大差不差的,那才能說到一起去,能把日子過到一起去。
要是一個特別能耐,另一個一問三不知的,那還過啥日子?
晚上下工回了家,洗漱完往炕上一躺,除了被窩里的那點事兒,就沒別的話題了,那就真的很可怕了。
你說城門樓子,對面說來一句,什么褲頭子?
聽不懂,我跟你說昂,隔壁的老王偷人媳婦,叫人把那玩意兒打壞了。。。。。。。
壓根就沒共同語言,這日子要是不完蛋,那才是奇了怪呢。
白母也沒曾想,秦烈云這么有能耐啊,就是尋思著。
城里來的知青,能上山把肚子混飽,小兩口整天樂呵呵的,就成了。
結果,這段時間,她眼睜睜地看著秦烈云處理事兒,一樁樁、一件件。
壓根就不像是個十八九、二十啷當歲的小年輕能做出來的。
“嬸兒。”秦烈云擺擺手正色道:“您高看我,我挺高興的,這樣也恰恰能證明,露露跟我在一起。
我可以給露露衣食無憂的生活。
同樣的,您放心,您心里擔心的事情,它壓根也不會發生。
在秦烈云的眼里,白露也是很厲害的。
她生長在小山村里,卻能念到初中畢業,而且成績還很優異。
就算是后面畢業了,不繼續上學了。
也是自己拿著醫術鉆研,上山采藥、晾曬,還能賺錢。
這可厲害著呢。
聽了秦烈云發自肺腑的一番話,白母是徹底沒話說了。
她擺擺手,無奈地笑道:“哈哈,這么說起來,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你的君子之腹了?”
“哈哈哈。”秦烈云見白母放松下來,他也跟著哈哈大笑著:“也不算,畢竟我這算盤珠子確實是打著呢!”
他邁步,擠開了白露,鉆到廚房里,在白母懵逼的目光中,給她捏肩膀,跟狗腿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