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瞬間哄堂大笑,冷凝的氣氛被打破。
大家伙兒臉上的凝重表情也消散些許。
剛巧大隊長楊紅兵也在,秦烈云就拉著他當了介紹人,直接把聘禮給下了。
白母掂量了一下,笑著道:“咱也不是那種為難人的,只要你們倆在一起好好的,什么聘禮不聘禮的,無所謂的都是?!?/p>
比起遠嫁給一個不知道根底的人家,亦或者是傻子,嫁給眼前的秦烈云,白母覺著,這已經是白家的幸運了。
這還要什么自行車?
再一個就是,白母和白露都是一脈相承的心軟。
尤其是知道了秦烈云的身世之后,對他的憐愛就更多了一層。
安撫道:“我們家露露是個會過日子的,念過書,也懂點草藥,往后上山,也能有些收獲。
日子么,剛開始是難了點,但以后,肯定是過得越來越好?!?/p>
“對!”白豪悶聲悶氣地憋出來一句:“結了婚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兒記得回家說?!?/p>
秦烈云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白叔,那我要是說了,你會把我掃地出門嗎?”
白豪是真無語了,他被秦烈云兩句話給都堵得心疼,再看看自家閨女那不值錢的笑容,心里就更疼了。
干脆眼不見為凈,一甩手,把自己給氣走了。
一瘸一拐地走出門了。
白家不是那種賣女兒的人家,彩禮拿多拿少都無所謂,反正最后他都會給自家閨女帶回去。
不過,現在這倆人的起點確實低,沒有長輩幫襯,還是個外來的。
唉,白豪嘆了口氣,想著回頭趁無人注意,悄悄多給白露塞點私房錢吧。
不然那咋辦?兒女哪個都是債啊,生了一個兩個,那都是討債來的。
站在門口,白豪望著天,忽然咧嘴露出一個笑容來,好!真好??!
現在的結果,比他想象中好了不知道多少。
眼睛有點模糊,白豪還沒高興多久,就被一只不講道德的白鷹偷襲了。
一只碩大的肥兔子砸了下來,差點沒把白豪給砸暈?!鞍ミ稀?/p>
聽見外面的喊聲,大家伙齊刷刷地跑出來,白豪眼冒金星地坐在地上道:“什么鳥啊!怎么拉這么大坨屎!差點把老子給砸死!”
“哈哈哈哈。。。。。?!?/p>
這從天而降的兔子被扒了皮,當天就進了眾人的五臟廟。
而白露的彩禮也定下來了,五十塊錢。
要不是秦烈云執意要給,白家是說什么都不要的。
“你一個人過日子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手里有點錢,等你們小兩口結婚了,慢慢花?!?/p>
“可是我有很。。。。。?!?/p>
秦烈云想解釋,卻被白母給搶過話頭:“你有就你有,留著以后花,露露這彩禮不少,前幾年艱難的時候,一袋棒子面都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