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白露笑著說:“露露,快,叫人。”
白露恨不得當場就昏過去,硬是忍著尷尬和羞恥道:“徐叔~”
“嗐,你小子。。。。。。”
秦烈云順帶著說:“徐叔,楊叔,我這得了獎勵的事兒,沒人知道吧?”
“沒。”楊紅兵的面色有些凝重的道:“這些王八犢子還很活躍,要是把你廣而告之了,會對你不安全的。”
秦烈云聽完點點頭:“嗯嗯,謝謝叔。”
他也傾向于扮豬吃老虎,有肉藏起來。
沒有其他原因,他在大隊就單蹦一個,要是真招惹傷了那些盤根錯節(jié)的大家族,喊一嗓子就出現(xiàn)幾十個壯漢那種,那可真是太有生活了。
眼下,根腳還淺著呢,還是先猥瑣發(fā)育吧。
等他把上頭的關系打通了。。。。。。
只要有人罩著,再在鄉(xiāng)下行事,那就能放開手腳了。
很明顯,上頭的關節(jié),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秦烈云想到這,看向徐大志的眼神都變得溫柔多了。
嗯~,叔啊,得淺淺地扯著你的旗號辦事兒了。
徐大志莫名的感覺到一種寒意,扭頭看著秦烈云,嘖,這倒霉孩子。
啥毛病啊,看人咋是這個眼神?
大隊長毫無所知,他壓根就想不到秦烈云已經(jīng)狗膽包天的打上了徐大志的主意。
依舊滔滔不絕地傳授著經(jīng)驗:“你啊,拿了這筆錢,要是不會管,就交給露露。”
他絮絮叨叨的,也不嫌累:“露露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踏實、能干也勤快。
咱們這得了一大筆錢,該省省該花花,可不能隨便糟蹋了。。。。。。”
徐大志覺著楊紅兵的擔憂有點多余,這孩子顯然是個心中有主意的。
“知道了叔。”秦烈云拿在手里的信封,一個轉(zhuǎn)手就塞給白露了,他賤嗖的:“嘿嘿,媳婦管家,我知道的。”
白露瞪大了眼睛:“我、我不要!還沒結(jié)婚呢,我才不給你管!”
說完就像是甩燙手山芋似的,把信封又塞給秦烈云了。
生怕這期間再撕扯,讓領導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