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票不說,就連價值也會大打折扣。
這也是供銷社的工作,為何能如此吃香的緣故。
想到自己最近的煩心事兒,毛奎擺擺手,不愿再提,只是笑著道:“不過,這手下的人,確實是要管理管理了。
放心吧,老哥哥,我會盡力而為的!”
徐大志是懂毛奎的苦衷的。
這地界兒啊!那可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
里頭的事兒,彎彎繞繞可多著呢。
七大姑、八大姨的,說不準哪個親戚就是低調的大人物。
想到這里,毛奎苦笑一聲。
他就是個小小的供銷社負責人,他哪個都惹不起。
將沮喪咽下,毛奎望著白露和秦烈云笑道:“好了,我們不提那些了。
今兒個說起來,還是我們供銷社對不住你們小兩口了。”
秦烈云也知道,這一碼事歸一碼事,他笑著回答:“沒事兒,反正氣兒也出了。”
說罷,他還跟開玩笑一樣:“沒上手,我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臭小子!”徐大志笑罵道:“你以為你自己個是個好性子啊?
她要是動手了,你會還手不?”
毛奎一愣,這話說的,未免也太不道德了。
怎么說都是女同志。
“當然會啊!”可秦烈云不按常理出牌,他理所當然地說著:“那巴掌都要打到臉上了,我要是不還手的話,那豈不是顯得我很白癡?”
毛奎震驚了,他撓撓頭道:“啊?這是女同志啊,動手不太好吧?”
“她主動找茬也不好,可她還是主動找茬了。”
秦烈云重生一世,自然要活得通透、隨性且肆意了。
他如今表現出來的性格,才只是內心深處的十分之一罷了。
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還要裝一下。
胡改娣,他已經記住這腰比缸粗的老娘們了,等下次再來,肯定要套麻袋!
還有白月跟那個唐家!
估摸著,這時間也冷卻的差不多了。
他想著,現在這兩家人肯定都快把自己給忘了。
很好,時間到了,該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