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開大車的,那是危險與機遇并存的。
有句話說得好,方向盤一轉,給個縣長都不換。
單獨只會開車是不行的,還得會修車,同時武力值也要跟上。
不然的話,那就是甩著屁股,扭扭噠噠走在路上的小肥羊。
誰都能上來啃一口,搞不好的就是客死他鄉。
縣里運輸隊的,會開車,會修車,武力值也要過硬才可以的。
“呵,那你就去唄。”
秦烈云隨便找了個樹干,吊兒郎當地一靠,漫不經心地一句話。
可偏偏朱守田的腳步頓住了。
也不知道為啥,他總覺著,面前這個眼生、臉嫩,甚至年紀都很是過嫩的少年人,有些莫名老成、沉穩的意思。
猶豫片刻之后,朱守田還是決定去替白雨討個公道。
“哎哎,不是,你還真去啊!”
秦烈云看著朱守田的腳步不停,整個人都傻了。
難道,是他剛剛裝逼裝得不到位?沒有唬住這小子?
不管怎么說,朱守田要是今天真的去了,那就算是把孫家人給收拾個遍,那也是沒有什么威懾力的。
甚至還很有可能被那混蛋的孫家人給訛上。
說到底,還是那句話,名不正、言不順。
“等會兒,你等等!”秦烈云連忙追上去道:“你看看你,這急脾氣,以后要是真的跟我姨姐在一起,我肯定不答應。”
一句話,讓正在急行的朱守田急剎住,停下腳步,看著秦烈云不敢置信的道:“你說什么?”
秦烈云差點一頭撞上去,站定之后,苦口婆心地勸著:“嗐,都是男人,你跟我裝什么呢?”
“你、你別瞎說啊!我對白雨那是只有愛慕之心,沒有非分之想的。”
朱守田認認真真地解釋著:“等那個男人改好了,白雨到時候還得。。。。。。”
“還得個屁!”秦烈云愣了一下:“不是!大哥啊!你還尋思著讓白雨回孫家跟孫五柱那畜生過日子呢?”
秦烈云一整個都無語住了,這朱守田,看著挺爺們,怎么做事兒這么婆婆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