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鋼鐵廠門前分開了,趁著天色還早,秦烈云稍微喬裝打扮了一番,轉身就去黑市溜達了一圈。
不得不說,手里有錢就是好辦事。
秦烈云收了十來斤面粉,又入手了五斤大米,不是不想買更多,是壓根沒有。
另外又弄了些棉花,雖然不是新出的,但是保存完好,一看就知道暖和。
想到上輩子挨餓受凍的,手上、腳上的凍瘡。
秦烈云就越發痛恨秦家那一家子人。
既然他們不當人了,那就別怪自己下手狠辣。
但凡秦烈云看得上的,多少都收了一點。
他甚至還看見了一個新的暖壺,說是瑕疵品,其實就是壺口下面那里出現了幾根毛刺,拿回去稍微打磨一會,那就是新的。
秦烈云他沒票,但他有錢,直接雙倍拿下。
出門的時候帶著的背簍也滿了,秦烈云估摸著差不多了,打算離開的時候,才發現身后有了尾巴。
本來想將尾巴甩掉就算了,可是轉念一想。
娘的!剛重生回來,手頭不夠寬裕,他們能打劫自己,為啥自己不能反打劫啊!
黑吃黑嘛,那不就看誰有本事就完事了嘛?
秦烈云想通后將步子加快,帶著尾巴在巷子里七悠八拐的,時隔多年,這些陌生的巷子好像在他的腦海里成了一幅清晰的圖紙。
終于,在繞過巷子拐角,身后的尾巴懵逼地發現。
人,特么跟丟了!
帶頭的那個,瘦得像根麻稈,長得像耗子,賊眉鼠眼地張口低聲罵道:“靠!那孫子呢?”
“啊?大哥,不知道啊!”
“你特娘的眼睛瞎了啊!這都能跟丟?”
小弟被他罵得是狗血淋頭,心中腹誹著,好像你沒跟一樣。
“嘿!孫子!找你爺爺我呢?”
秦烈云神出鬼沒的,掏出塊板磚,兩板磚悠下去,砸暈了倆癟犢子,就剩帶頭的那個麻稈站在原地。
看了看倒頭就睡的小弟,又看了看掂著磚頭,虎視眈眈的秦烈云,那膝蓋,啪的一下就軟下去了。
麻稈跪的那是真干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