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云暗暗想著。
解決了這一樁子破事兒之后,秦烈云打了個哈欠就要回家。
大隊長對著秦烈云道:“烈云,你先別走嗎,跟我上家里一趟。”
“啊?”秦烈云撓撓頭,茫然地道:“叔,有事兒嗎?”
“你來一趟不就知道了?”
“那好吧。”
等到了楊家,秦烈云看著面前的這一碗白色的牛奶,陷入了呆滯。
大隊長嘚瑟的笑笑:“喝啊,還等啥呢。
這可是好東西,這可是以前大領(lǐng)導(dǎo)病了,才能有一碗呢。”
提起這事兒,大隊長就唏噓,嘿嘿,誰敢想啊,咱們這老農(nóng)民有一天也能喝到這稀罕玩意兒了。
“啊?叔啊,這從小牛犢嘴里搶飯吃啊?”
秦烈云瘋狂思考,雖然自己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從小牛犢嘴里搶飯吃的行為,他也干不出來啊。
當(dāng)然,話是這么說的,這楊紅兵都提自己搶過了,他要是不喝的話,豈不是浪費了大隊長楊紅兵的一番心意了?
喝!必須喝!大口喝!
大隊長笑罵道:“你小子,想什么呢?這奶是那小牛犢喝不完剩下的,咱們要是不幫忙擠出來,那奶都硬成疙瘩了,到時候堵住了。
小牛犢子也沒得吃,而且母牛也遭罪。”
對于侍弄牲口,大隊長是相當(dāng)有經(jīng)驗的。
可這明顯已經(jīng)超量的牛奶,顯然是不對勁兒。
楊夢晴在一邊拆臺嘟囔道:“你就光說啊,喝的時候也沒見你剩下啊。”
秦烈云挑挑眉,沒跟這幼稚小女孩一般見識,只是笑著說:“牛奶這么喝有點寡淡了,要是弄點茶葉來炒香,然后再加入牛奶,嘖嘖,那味道。”
這跟后世的奶茶估計也沒啥區(qū)別了,不過那時候秦烈云的年紀(jì)都大了,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嘴里不是沒味道,就是泛著苦。
他當(dāng)初就想吃一口甜的,可總是被那野種給拒絕。
美其名曰,你身體不好,咱們可不能貪嘴啊。
嗐,其實不過就是不想在他身上多花一毛錢罷了。
秦烈云回了家,接下來的日子,沒事兒就往山上溜達(dá)。
他想再遇見一次那個花環(huán)姑娘,只是可惜,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有時候半夜醒了,滿腦子都是那張略帶驚恐的小臉兒。
秦烈云生無可戀地躺在炕上,然后認(rèn)命的起來換衣裳,換床單。
果然,吃飽了喝足了,滿腦就是褲襠里那點破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