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訕訕道:“哈哈哈哈,額,今天、今天這天挺藍的哈哈。”
白露沒說話,走到白母面前,拽著她的手,塞過去一罐子雪花膏,硬邦邦的道:“這是秦烈云給您的。”
說完,她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白母望著手里沉甸甸的小罐子,陷入了呆滯。
白豪好奇,伸頭過來看:“啥玩意兒?”
白母瞪了一眼白豪,幽幽地道:“雪花膏!”
她嘆息一聲,白豪心里頓時咯噔一聲,壞了!這小王八犢子!這把是沖著自己來的!
白豪想跑,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白母捏著嗓子道:“哎呦,看看吧,老夫老妻這么多年了,某人也沒想著給我買一罐子雪花膏。
咱現在能用上這好東西啊,居然是托了未來女婿的福。”
白豪訕訕道:“這。。。這不還不是未來女婿的嗎?”
“我看挺好的啊,就比。。。。。。”
另一邊,白露回了屋子里,手腳輕快地擦了一下桌子,將雪花膏放上去,這才從脖子上取下來一把鑰匙,打開抽屜。
她拿了里面的信封就出去了。
秦烈云在院子里瞎溜達,他望著白露炮制的藥材,慢慢地也來了興趣。
他可以問問白露哪些藥材值錢啊。
進山多,保不齊就瞎貓碰見死耗子,就讓他遇見了呢。
到時候他進山采藥,媳婦在家炮制、晾曬,到時候換點小錢花花,幸福一輩子就完了。
“秦烈云!”
白露沒秦烈云那么厚的臉皮,上去就扒拉人家的手。
她拽著秦烈云的衣角,往他手里塞了個信封。
秦烈云接過,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
白露支支吾吾的道:“沒、沒什么,你拿著,回家再看。”
回家再看?難道是情書?
秦烈云一聽這話,好家伙!這賤必須得犯!
白露想阻止都沒來得及,秦烈云三下五除二就把信封給拆得明明白白。
可惜里面不是情書,是錢。
零零整整的,看得出來,這是白露平時積攢下來的。
白露臉紅得要滴血,囁喏著低聲說道:“你、你買了這么多東西,還剛下鄉,這又起了房子,能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