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白月如此大言不慚的話語,白母瞬間血壓升高。
“白月!你在胡咧咧!我撕了你那張破嘴!”
“娘~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怎么還是這么個榆木腦袋啊!”
白月對于白母,真的是有點恨鐵不成鋼了。
“只要咱們家里對我服個軟,你們這破破爛爛的小屋子,我立馬就能幫著你們翻新!”
秦烈云抱著胳膊唏噓道:“喲~原來就是翻新啊,我還以為你多有能耐呢,能嘎嘣一下就給蓋個青磚大瓦房呢。”
秦烈云挑挑眉戲虐地道:“翻新啊?難不成不會是換兩塊磚瓦,就是翻新了吧?”
白月聽聞臉色一僵,惱羞成怒地喊道:“你是誰啊!這里頭有你什么事兒啊?誰讓你跟著摻和的?”
“我?”
秦烈云大剌剌地把站在自己身后的白露往前一拽,拉著她纖細、嫩白的手腕笑著道:“來!介紹一下,我秦烈云,是白露男人。
再等倆月,我們就辦酒席。
到時候,你記著過來隨禮啊,不過禮到了就行,人呢就別來了。
我媳婦不喜歡你,別逼我在大喜的日子抽你丫的!”
一席話,讓白月臉臭的像是吃了狗屎一樣,白豪瞄了一眼秦烈云,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到底還是有點滿意的。
至于白露嘛,被秦烈云的話整得她耳根子都紅透了。
幽怨地斜了一眼秦烈云,掙扎著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秦烈云手一空,還沒等他覺著可惜。
下一秒,手就被填了個瓷實。
是白露她主動地牽了秦烈云的手,甚至把二人的手抬起來給白月看:“是啊,沒錯。
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白月!收起你那惡毒的心思,咱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見了面也當作不認識就行了!”
說完,白露偷偷瞄了一眼秦烈云,見他滿臉歡喜,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而后沖著白月一抬下巴,嫌棄地道:“不過,我們辦酒席的時候,你禮錢也別到了!我嫌臟!”
“噗~”白月哈哈大笑道:“不是,你們就看上這么一個人?”
她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東西,捂著肚子笑個不停:“還嫌錢臟?錢?有臟的?”
白月有些癲狂地扯著身上簇新的衣服,得意地笑道:“臟錢?能買來體面的新衣服!
你們手里的錢倒是干凈,可看看你們的衣服,嘖嘖嘖。。。。。。”
白家人臉色不好,秦烈云倒是神態自若,有句老話怎么說來著?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嘿~他要是現在就把詞給念出來,藝術效果估計能直接拉滿了。
秦烈云腦補的快樂,不過面上卻是一派淡定道:“月月~啊,這就是你們姐妹倆追求的不一樣了。
你看啊,你喜歡年紀大的,不洗澡的,渾身都有了老人味兒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