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她家老頭子白豪主持著分了家。
回憶在腦子里一閃而逝,白母一笑,望著面前的大兒媳婦,臉上的笑容更慈祥了。
“不著急,明兒個也去不了。”
她抬起手,悄咪咪地指了指角落里的秦烈云和白露,而后低聲說道:“這小兩口明兒個要去縣城扯衣服。
要是咱們娘倆去了,不帶露露去,回來了指定要跟咱倆鬧騰。”
“喲~”柳文麗一聽登時就興奮起來了:“這是啥時候確定的事兒?”
“就剛剛吃飯的時候跟我說的。”
“嘿嘿嘿,那我得去。。。。。。”
眼看著柳文麗又要去打趣小兩口,白母忙不迭地拉住她,好笑地拍了拍她:“你啊,這分明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嘖!”柳文麗咂么咂么嘴說:“娘,這多有意思了。”
她拉著白母小聲蛐蛐道:“娘,您是不知道,現在還沒結婚的大姑娘,可老有意思了,調侃兩句,那小臉通紅。”
白母也是服氣了,笑了笑說:“文麗啊,你還是悠著點吧,露露這小嘴也是不饒人的。”
“嘿嘿嘿,那怕啥?”
這邊正歲月靜好呢,那頭,田盼兒就帶著一家子,雞飛狗跳的上場了。
“走!咱們現在就去!去找爹娘好好說道說道!”
一聽見田盼兒的聲音,白母那眉頭第一時間就皺了起來。
柳文麗翻了個白眼,很是厭煩地說:“也不知道誰又得罪她了。”
身后,白川摸著下巴,幽幽地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我。”
柳文麗一臉震驚,抬手抓著白川的胳膊,打了幾下:“你是不是閑得吃飽了撐的?沒事得罪這個瘟神干啥?”
田盼兒的腦袋里,裝的不是腦漿子,全是狗屎。
壓根就嚯愣不動。
整一個不講道理,胡攪蠻纏,無理攪三分。
“好好好!”白川笑著求饒道:“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柳文麗罵完了,才后知后覺地問道:“到底發生啥了?”
“三言兩句的,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