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秦烈云的,是白瑾璇害羞的小臉蛋。
她躲了,秦烈云才從身前掛著的包里,掏出來一小桶酒。
也就一斤多、二斤的樣子。
他笑著對白母道:“嬸兒,這是我泡的酒,白叔不是傷了腿嗎?一直都沒好么,拿這個給他喝,應該能好快點兒。”
秦烈云左右看了看無人,低聲對著白母說:“里頭泡了點東西,不能輕易見人,你快點拿回去收好了。”
白母不明所以,但依舊是忙不迭地點頭:“好,嬸兒知道了。”
秦烈云笑著拍了一下后座,上頭捆著軟軟的墊子:“來吧,露露!”
白露笑著坐上去,小心翼翼地扒著車座子道:“我坐穩了。”
“走咯~”
看著秦烈云二人走遠,白母就抱著小木桶進了屋子。
一邊嘀咕著,一邊端詳著:“這小桶,做得還真不錯,居然一點都不漏。”
“搗鼓啥呢?”
白母將小木桶遞過去,笑著說:“你看看,這是烈云給你的酒,說是里面泡了東西。”
白豪一臉疑問,他接過小木桶,借著外頭的亮光,閉上一只眼,往里一看。
他瞬間大驚!白母瞅著干著急,于是催促道:“這里頭到底是啥啊!你倒是說句話啊!”
“那小王八犢子人呢?”
“啊?你說烈云啊?他已經帶著露露走了啊。”
白豪也顧不上自己的腿疼不疼了,嗷嗚一嗓子蹦起來道:“露露不能嫁給他,這完犢子玩意兒就是個愣頭青啊!”
白母是一頭霧水,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喊道:“你說啥呢!孩子還在呢,你就不能注意點?”
白母批評著白豪:“再說了,烈云那孩子好心好意的給你送酒喝,還送出錯來了?”
白豪麻木地將小木桶遞過去說道:“你先看看這里面是什么。”
“是啥?哎?這是骨頭?”
白母有些懵逼地抬起頭道:“烈云這孩子是啥毛病,咋還拿骨頭泡酒呢,這不得喝一嘴的骨頭渣滓啊!”
白豪是真的麻了,他面無表情地說:“這是虎骨!”
“啊?嗷嗷嗷嗷~!”
好了,這下,白母也嗷嗚起來了。
秦烈云也沒想到,他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出手,直接把白家老兩口給整懵圈了。
路上,秦烈云騎著自行車,白露坐在后座自己啃了一個野菜團子,還給秦烈云遞過去一個:“團子不大,你兩口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