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云一臉吃瓜的表情,喲~
嘖嘖嘖,看樣子,他這老丈人不用發愁咯。
“守田是吧?”秦烈云插了句嘴道:“我看你走路的姿勢不大對勁兒,你這是身上有傷吧?”
朱守田對秦烈云的話語,驚訝了片刻。
而后,干脆利落地點了點頭道:“沒錯,我這回能夠回來,也算是因傷退伍了,在部隊干不下去了。”
“啥?”
白豪懵了一下,而后猛地站起身:“你這,年紀輕輕的,怎么就傷得這么嚴重?”
“嗐,也不算很嚴重。”朱守田釋然一笑道:“就是以后打不了槍了,領導讓我轉文職。
我這個腦子,也真是看不明白那些個彎彎繞繞的東西,干脆就申請轉業,回老家來了。
我爹娘年紀也大了,身邊沒有個人照顧著,我也放心不下不是。”
轉業也行,不管咋說,總比回家種地強。
“那你轉業回來,準備干啥?”
“領導給我安排了個運輸隊當司機的活兒,我雖然是退伍了,但本事還在呢,跑車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在這個年代,不管是大車還是小車司機,只要會開車,那都是非常吃香的。
白豪聽聞贊許的點了點頭道:“小伙子,好好干,回了家,也沒啥不好的。
甭管是干啥,只要好好干,那咱們就無愧于天地。”
“叔,我都知道的。”
三人又閑聊了一會,白母跟白露都回來了。
這會也差不多是深夜了。
孩子們哈欠連天的,孫巧心年紀小,這會兒已經趴在白雨的腿上睡著了。
一邊收拾孩子、一邊收拾殘局。
秦烈云也帶著朱守田離開了。
出了白家的門,朱守田就一點都不裝了。
“烈云,我能不能麻煩問問你,剛剛那是啥情況?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兒啊?”
秦烈云看了一眼朱守田,言簡意賅,精辟地發言。
讓朱守田想狡辯都不知道該怎么狡辯。
“你是替白勤問的,還是替你自己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