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爺嶺山脈,里面的獵物雖然多,但不會追蹤,沒有技巧的話,只能望洋興嘆。
隨著旁人打了招呼告辭。
這里就只剩下朱守田,這個白勤的戰(zhàn)友了。
白豪扭頭看著他,感慨地點點頭道:“老三的這個兄弟,沒白交。”
今兒個,他可是在旁邊看著呢,就數(shù)大兒媳柳文麗,小女婿秦烈云。
連帶著這個從始至終都沒見過幾次面的小子,出力是最大的。
“好小子!旁人都走了,你可不能走!”
白豪微微踮著腳,拍了拍朱守田的肩膀,笑著感慨道:“從這里到黑山崖大隊,少說也得走上三四個小時。
要是讓你餓著肚子走,那叔可真就沒臉在這地兒混了。”
面上鎮(zhèn)定自若地跟朱守田說著話,其實白豪早就懵逼了。
我滴個老天爺啊!這娃兒的身高咋真老高呢?
這是吃啥了啊?還有就是這年頭的年輕人怎么一個比一個的高?
身高的差距給老頭整的心里酸溜溜的,一點都不平衡。
朱守田本來也就沒打算走,他接過白豪的話茬,二人聊得十分投機。
這家伙給白豪喜慶的,眉眼上都帶著笑意。
秦烈云看著白豪現(xiàn)在高興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想樂。
嘿!要是讓你知道,這小子打你四姑娘的主意,就是不知道你這老登還笑不笑得出來了。
“烈云,你笑啥呢?”
白露給了秦烈云一下子道:“你怎么笑得這么奸詐啊,說,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呢?”
“啊?露露,我冤枉啊,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可真就是竇娥了啊!”
秦烈云努努嘴道:“我這不是看咱爹高興么,咱爹高興了,我也跟著高興唄!”
啥玩意兒?咱爹?
白露對秦烈云堪比城墻的厚臉皮,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她低聲笑罵著:“你真是臭不要臉!”
不過,對朱守田這個他三哥的戰(zhàn)友,她確實是滿心感激。
遇見事兒的時候,能站出來,這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很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