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拿什么賠啊…這是個大問題…。”
巧巧盯著桌子上那個肚子已經開裂的木頭狗露出了有些頭疼的表情;
那個小子是出了名的小氣,這下他的東西被弄壞了肯定又要有話說了。
阿青進了欽天監后就一直坐在椅子上沉思,弄丟了一次抓住拜月教徒真身大好機會的捷彩妤則是有點搞不懂阿青在糾結什么。
“你在想什么,那王婉兒做對了什么?搶了人家心上人算了,還在這里叫別人賠賠賠,我還要叫她賠我一個拜月教徒呢!”
“可她也沒做錯什么…”
阿青這句話讓憤憤不已的捷彩妤更覺得跟這女子是話不投機,白了一眼就轉頭看向巧巧。
“還能找到那個拜月教徒嗎?”
“很難。”
巧巧停下擺弄木頭狗的手,拿出一張平京地形圖,用星光讓整個平京城的縮影浮在房間內。
“兩只星犬昨天已經搜遍了平京,只在王婉兒府中發現那個嫁衣,而那個嫁衣也發現了星犬,證明拜月教徒的真身已經知道我們已經盯上他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就會暫時蟄伏,甚至逃離平京。”
“該死!”
捷彩妤一拳敲在旁邊的桌子上,她實在不甘心就讓這個拜月教徒逃走;
“不過…”
巧巧的視線轉到阿青的身上。
“那個王婉兒既然喚情失敗,那就證明她還是一個正在被轉換的嫁衣,嫁衣在失去本我的那一刻,拜月教徒真身的法力一定會灌入其中,否則嫁衣就會反噬;”
“而我們也知道這具嫁衣的仇恨根源就是阿青大人,只要王婉兒繼續保持對阿青大人的仇恨,她很快就會失去本我,那時我們就能抓住法力灌入的機會找到真身。”
巧巧頓了一下。
“只是要委屈阿青大人…暫時蒙受冤屈了。”
阿青抬頭看向巧巧。
“王婉兒真的不能恢復正常了嗎?”
“這個…”
捷彩妤打斷了巧巧的話,對阿青恨鐵不成鋼道:
“什么叫恢復正常?你到底懂不懂!王婉兒是正在變成嫁衣沒錯,但根源終究是在她身上,恨是從她心中而起,拜月教徒到現在都沒用上邪術,只是引導了這股恨化為怨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