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什么事是會一直安樂的,命星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星軌會朝著低谷前行,而那條星軌的主人,則會遭受到更大痛苦。
“還不說嗎?”
阿輝手上捻著一根銀針,在一個人的頭頂上不斷試驗著。
雖然修士已經不再是凡胎肉身,但與神魂氣竅相連的各大穴位還是修士無法忽略的存在,若是在這些穴位上動手腳,照樣可以讓修士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感覺。
“你就這些手段嗎…不防再大力一點!”
被阿輝折磨的那人猛然抬起頭,在垢發的赫然就是長歡。
“我當然不止這些手段,只是顧念我和師姐的同門之誼,想不讓師姐受太多苦頭而已。”
阿輝嘴上說著溫柔的話,但手里的銀針卻狠狠朝著長歡頭頂的一個穴位上一扎。
銀針入腦,長歡疼的渾身顫抖起來,看阿輝的眼神恨不得將其抽魂噬髓,打入十八層地獄都不夠她解恨。
“哼。。哼哼哼。。”長歡雖然痛極,但眼神中還是有幾分快意。
“你這些手段…早年師父不知道對我用過多少回,就你這些三腳貓的功夫還沒師父手藝的一分精湛,若想單憑這個就讓姑奶奶說出那人的下落,你還是再回去多修行幾年吧,師弟!”
長歡呼吸急促,眼神卻還保持清明。
阿輝聽聞此言只能遺憾地收起手,留著那幾根銀針的頂端露在長歡的頭頂上。
“師姐何必如此呢,師弟費盡功夫把師姐救出來,可不想一直這樣折磨師姐呢。”
長歡嗤笑一聲,看都不屑看阿輝一眼。
自從她再醒來后,她已經不在阿青的手中,而是被阿輝困在一個密室內,身上的法力也盡數被封印,就連身體和神魂都疲倦不堪,比起三歲小孩都還不如。
長歡徹底成了阿輝任意擺弄的玩偶,但阿輝只想從長歡嘴中知道一件事。
“那人,在哪?”
阿輝沉聲再問了一遍,面上沒了任何調弄之色。
長歡閉著眼睛,軟軟坐在椅子上,以沉默作為回答。
阿輝見到長歡吃盡苦頭還是什么都不肯說,便決定不再留手。
“師姐可知雖然師弟沒有學會師父的手藝,但另一門東西倒是也學了一些。”
長歡微微睜開眼,冷冷看向阿輝。
阿輝兩只手的五指抵在一起,臉上浮起莫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