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不是天生所成的邪物,我剛才看了,李府占在了一個風(fēng)水寶位上,自己是生不出什么邪崇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別人把邪物帶進(jìn)府中想要惡意加害這李家小姐。”
人禍啊。。。
阿青倒不覺得意外,聽剛才的下人講這李家小姐乃是獨(dú)女,父母老邁,又有這億萬家財,有多少人覬覦也是可想而知的。
“我覺得你應(yīng)該要多注意一下剛才在床邊的那個男人,他似乎是這戶人家的姑爺,但看他剛才的表現(xiàn),感覺他對自己的妻子并沒有多少感情;
“而且我剛才聽婢女們偷偷談?wù)摃r聽到他好像還是個倒插門,這樣無論是動機(jī)還是能力他都占齊了,明天就先從他那里下手吧。”
大概清楚探查方向的阿青也回到床上,開始每夜的凝結(jié)劍意;
不過自從上路后,她就一直沒有機(jī)會將藏劍每日都發(fā)出去一次,只能一直積攢著,看著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妥,她也就沒有在意,一直這樣積累下去。
第二日清早,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阿青睜開了眼睛,后面又傳來了幾陣奔跑聲,似乎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于是她就起了身,洗漱完畢穿戴整齊等著人來喚她。
過了片刻,果然就有人敲了幾下阿青的門,在門外說大老爺請她去花園中有事商議,阿青回了一句知道了,就叫上彭莒出了門。
門外已經(jīng)有一個侍從在一旁等候,引著阿青從走廊七拐八拐拐到了一個偌大的花園中。
阿青還沒走到,就從遠(yuǎn)處看到園中一個地方已經(jīng)圍滿了人,帶著阿青過來的仆從把圍在一起擋住路的人都撥拉開來,開出了一條道,帶著阿青走了進(jìn)去。
“老爺,大師來了。”
仆從先上前一步對著已經(jīng)等在那里的李老爺稟報道,阿青這時只能看到李老爺?shù)膫?cè)臉,但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他面上的怒意;
剛才一走進(jìn)被仆人包圍的地方,阿青就發(fā)現(xiàn)在這精美的后園地上中多了一塊非常突兀的白布,白布之下似乎還蓋著一個人形。
阿青走上前去,對李老爺施了個禮,李老爺雖然面色不好看,但也知道阿青現(xiàn)在是自己女兒的唯一希望,尊敬的回了禮,并用抱歉的語氣說打擾到大師了。
而彭莒早就邁開蹄子,走到了那塊白布旁,用鼻子在上面不斷嗅著;圍著那塊白布走了一圈,彭莒用意念告訴了阿青里面是什么。
‘是尸體,而且是被吸去了魂魄的尸體,這味道似乎是昨晚推你的那個男人。’
于是阿青就還不等李老爺說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先開口道:
“李老爺,貴女最近這運(yùn)勢可不太好,自己臥病在床,如今就連自己的丈夫都陰陽相隔了。”
李老爺聞言面容明顯多了幾絲驚色,這女子昨夜一整晚都在房內(nèi),自己還沒說她怎么就知道死的是自己的女婿,看來真的是高人了。。。
不覺心中對阿青又敬了幾分。
阿青裝完高人就走到白布旁,蹲下掀開白布,露出的臉赫然就是昨晚在閨床邊的青年男子,將布又往下拉動,阿青發(fā)現(xiàn)了他致死的原因;
心口上被開了一道口子,看形狀似乎兇器是一把匕首,卻并沒有插在尸體上,問下人也說找遍了花園,沒看到任何匕首樣的利器或者沾有血跡的東西。
真奇怪啊。
阿青站了起來,看著這具尸體陷入了沉思,原本這位姑爺在她看來是最有可能殺妻奪家產(chǎn)的人,如今居然死了,讓原本清晰的局面又布上了一層迷霧。
突然從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凄慘的哭聲;
“荀郎!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