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霽青現在到底賺了多少錢?
蘇夏小聲問他,“在這邊住是不是很貴?”
“還好?!?/p>
許霽青道,“賺得回來?!?/p>
她腦子里冒出來太多話,想到沙發那邊坐下好好聊,許霽青卻還維持著那個半跪的姿勢,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辛辛苦苦才治好的右手,就是為了攥女孩子腳腕的嗎?
蘇夏覺得自已的臉都快燒起來了,喊他,“許霽青?!?/p>
年輕男人嗯了聲,手上卻用了些力,臉微微側了側,往她腿邊又靠近了一些。
“……你先起來?!?/p>
“男兒膝下有黃金,”腳上的拖鞋毛茸茸的,她很輕地踢了踢他的膝蓋,“你再這樣,我都沒法好好跟你說話。”
“再給我點時間。”
蘇夏沒懂,“嗯?”
許霽青沒動。
他睫毛微垂,濕重的鼻息透過薄薄的禮服裙,不時掃過她的膝彎。
“我現在,”他聲音很沉,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可能沒辦法和你好好說話?!?/p>
他們入住前,管家來開過夜床,空氣里有股紅玫瑰特有的甜膩香氣,蘇夏整片思緒都暈陶陶的,咽了咽口水。
她還想說點什么,但許霽青的手突然動了。
指腹抵著她的腳踝骨,突然沒輕沒重地刮了一下,貓舌頭舔過似地,讓她下半身都脫了力,狼狽地跌坐在身側的天鵝絨長凳上。
她下意識向后扶了一下墻,還未來得及坐穩,許霽青便靠了過來。
空氣稀薄,裹著他身上的衣物消毒劑味,冷冽又潔凈,還有一點唇釉的薄荷香。
應該是從她唇上蹭的,涼絲絲的甜。
就那么一秒,他的手穿過她的膝彎用力攥緊,另只手托在她背后,徑直站了起來,向著客廳的長沙發走去。
許霽青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抱著她自已先坐下,蘇夏手忙腳亂往一邊撐,就被他扶在腰后的大手按回了他腿上跨坐著,動彈不得。
好羞恥的姿勢。
長外套脫在了門口,她里面只剩一條今天演出時穿的裙子。
絲綢材質滑溜溜的薄,什么都阻隔不了,發熱的肌膚像是與許霽青的西裝褲緊貼著。
很涼,很硬,再往下是許霽青結實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