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女人攤手,“沒了。”
一根弦繃了快十個小時,終于松懈下來。
可還是心疼。
蘇夏抿得發白的唇努力彎了彎,眼淚不住地往外涌。
她想說話,喉間卻又酸又堵,只好拿起女人之前給的濕巾,掩住自已狼狽的臉。
“說正經的,你來這趟家里父母知道嗎?”
蘇夏含混應了聲。
怎么可能讓媽媽知道啊。
她怕蘇小娟擔心,在路上的時侯就聯合何苗給她打了電話,說自已一個人住酒店有點害怕,準備先和好朋友住一天,等明天再到清大附近。
吳警官將信將疑,又問,“琴沒事吧?”
她家里是男孩,從小養得糙。
還是剛才聽人隨口提了一句才知道,這姑娘當時用來救人的那把琴能那么貴,都頂得上一輛好車了。
“白警官幫我收著了,”蘇夏說,“我琴盒很結實,撞不壞。”
就是被煙熏得有點黑。
從京市回家前。
要是她還能按時從京市回家的話,為了不讓媽媽問,得想辦法恢復原狀才行。
剛剛擔心到腦子一片空白,
這會兒她稍微定下心,考試的事才重新浮現在心頭。
許霽青的父親死了。
涉及人命的案子,哪是那么容易就放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