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她又是借財神爺托夢,又是哄蘇小娟她要當未來的接班人,廠房太小沒面子,十成的撒嬌功力都拿出來了,好說歹說讓蘇小娟買了前世三倍大的地皮。
那么多錢花出去,靠近年尾那會兒,公司里現金周轉有點難。
蘇小娟挺愁,搞得蘇夏也有點心里沒底。
怎么還沒動靜?
……該不會是她記錯了?
臨市和西南二選一,這塊地上輩子也是她攛掇著選的。
她前世被嬌慣成那樣,不會是根本沒賺多少錢,蘇小娟從別的門路搞來的上市資本,卻硬要哄著她吧……
蘇夏一反常態,吃早飯的時侯盯了幾個禮拜的本市財經新聞。
直到運動會這周。
建高鐵站的紅頭文件沒出兩天,別說蘇小娟看傻了,蘇夏都有點懵。
錢來得太快,她都有點不識數了——
原本五十萬的地價,在短短半個周的時間里,飆升到了恐怖的三千萬,直線起飛。
她們之前投進去的錢,漲了足足六十倍。
光是靠這塊地,蘇小娟現在的身家,就壓過了上輩子廠房出事前的巔峰狀態。
得虧福布斯現在還沒到重排的時侯,不然蘇夏毫不懷疑,四十歲以下的女富商排行榜,她媽媽絕對能當上那匹黑馬。
人逢喜事精神爽。
何況是這種千載難逢,少奮斗二十年的大風口。
蘇小娟現在完全把女兒供到了功臣的位置上,一看她就想抓過來親,寶貝得不得了。
白天快要忙昏頭,蘇小娟晚上回到家,換身衣服擼起袖子,對著蘇夏放在衣帽間,準備穿去運動會舉牌的衣服鞋子逐一檢閱,怎么看怎么覺得配不上她。
“你就準備穿這個去?”
蘇夏乖乖站在門邊,她剛洗完澡,頭上是擰成綿羊角的干發帽,白凈的小臉粉撲撲的。
她點點頭,“我和苗苗一起選的?!?/p>
“線頭這么多,束腰又硬,裙擺后面的紗也破了。”
蘇小娟皺眉,撩著下擺一放,“鞋子穿什么,那雙沒牌子的蝴蝶結瑪麗珍?”
“隔壁班都這么穿,”蘇夏有點哭笑不得,“就一點小瑕疵,太陽底下一照看不出來的?!?/p>
“這家是專門讓舞臺服裝的店,我去試穿的時侯,店里阿姨姐姐都說好看,還要我到時侯給她們傳照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