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小龍派來的小黑,宛如一頭憤怒的小獸,正氣勢洶洶地瞪著銅鈴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汽車。它的耳朵高高豎起,全身的毛發(fā)根根直立,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仿佛下一秒就會如離弦之箭般撲向目標(biāo)。它露出尖銳的獠牙,嘴里發(fā)出低沉的咆哮聲,唾液順著嘴角不停地流淌下來,在地上形成了一灘灘潮濕的痕跡。
車上的幾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魂飛魄散,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毫無血色。他們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這些汗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從額頭滾落下來,浸濕了他們的衣領(lǐng)。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李謀,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由于太過用力,他的指關(guān)節(jié)都已經(jīng)發(fā)白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著,嘴里嘟囔著:“這李小龍簡直就是個惡魔,竟然用這只畜生來對付我們,實在是太卑鄙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仿佛這只兇猛的狗已經(jīng)撲到了他的面前,張開血盆大口準(zhǔn)備咬他一口。
李謀的心里不停地想著:“要是這狗真的撲上來,我們可怎么辦呢?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一想到這里,他的心跳就像打鼓一樣,越來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王守財,身體蜷縮成一團(tuán),就像一只受驚的刺猬一樣。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幾乎讓人聽不清他在說什么:“這狗這么兇,要是咬我們一口,說不定會染上狂犬病,那可就完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車窗外那只兇狠的狗,生怕它會突然沖進(jìn)來。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被惡犬咬傷的可怕畫面,越想越害怕,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們在車?yán)锶缋ЙF一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惡犬在車外撒野,卻毫無辦法。
然而,對于他們來說,這一點小事簡直就是微不足道,完全不值得一提。此時此刻,他們的全部心思都像是被一塊強(qiáng)大的磁鐵吸引住了一樣,牢牢地集中在那一園子水果上面。
這些水果在他們的眼中,已經(jīng)不再僅僅是普通的水果,而是變成了一顆顆閃耀著光芒的金子,承載著他們對財富的無限渴望和追求。它們仿佛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每一個水果都像是被精心雕琢過的藝術(shù)品,圓潤飽滿,色澤鮮艷,讓人不禁想要立刻將它們捧在手中,感受那沉甸甸的質(zhì)感。
他們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那些水果上,仿佛能夠透過果皮看到里面多汁的果肉和甜美的汁水。他們想象著咬上一口時的滿足感,那甘甜的味道會在口腔中彌漫開來,讓人陶醉其中。這些水果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不僅僅是食物,而是一種象征,一種通往財富和美好生活的鑰匙。
他們仿佛已經(jīng)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堆積如山的鈔票,看到自己住進(jìn)豪華別墅、開著名貴轎車的美好生活正一步步向他們走來。那是一個充滿奢華和享受的世界,他們將不再為生活的瑣事煩惱,而是可以盡情地享受人生的樂趣。
就在不久之前,葉楚豪來到了這個果園。李謀和王守財?shù)热艘灰姷剿腿缤姷搅司刃且话悖⒖虩崆榈赜锨叭ィ瑢λM(jìn)行了一番盛情款待。他們滿臉笑容,臉上的皺紋因為過度的笑容而緊緊地擠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菊花。
他們將葉楚豪迎進(jìn)屋里,桌上擺滿了新鮮的水果和豐盛的菜肴。那些水果色澤鮮艷,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仿佛在向葉楚豪展示著果園的豐收景象。李謀親自為葉楚豪倒上一杯美酒,雙手微微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笑著說:“葉老板,您嘗嘗我們這的水果,都是純天然、無污染的,味道絕對一流。”王守財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葉老板,您要是多下點訂單,我們一定給您最優(yōu)惠的價格,保證讓您賺得盆滿缽滿。”葉楚豪品嘗著水果,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滿意。李謀和王守財看到葉楚豪的反應(yīng),心中一陣狂喜,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訂單像雪花一樣紛紛飛來。
在一番熱情的交談和款待之后,他們目送著葉楚豪的車子遠(yuǎn)去。車子揚起的塵土漸漸消散,而他們的心卻依然沉浸在對未來的憧憬之中。
他們在等待,一方面等待著葉楚豪能夠帶來更多的訂單,想象著那堆積如山的鈔票,心里就像揣了一只小兔子,興奮得怦怦直跳。他們想著,只要訂單一到,自己就可以過上好日子,再也不用過這種辛苦勞作的生活了。另一方面,他們也等待著三五天以后果子的成熟。隨著果子的成熟,他們又可以增收一部分相當(dāng)不錯的收益。
想到那高額的收益,這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那笑容就像黑暗中的魔鬼,充滿了貪婪和欲望。他們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站在財富的巔峰,享受著眾人的羨慕和嫉妒。
于是,他們毫不猶豫地開始了這項艱巨的任務(wù)——在果園周邊扎籬笆、拉鐵絲。李謀手持鋤頭,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木樁狠狠地砸進(jìn)土里。每一次的敲擊都伴隨著他那震耳欲聾的怒吼聲,似乎要將全身的力量都釋放出來。他的汗水如雨點般灑落,浸濕了他的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猶如一塊沉重的濕布。
盡管雙臂因過度用力而酸痛難忍,李謀卻無暇顧及這些。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盡快把籬笆扎好,保護(hù)好他們的搖錢樹。王守財則拖著那沉重的鐵絲,艱難地一步一步向前挪動,將其固定在木樁上。鐵絲在他的手中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仿佛在嘲笑他的辛苦和不易。然而,他毫不退縮,咬緊牙關(guān),忍受著雙手被鐵絲勒出的一道道血痕,鮮血染紅了鐵絲,但他依然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