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們發現,日子好像真的安穩了不少。
蕭文虎把這些雜事,都丟給了郭陽和他手下那幫精力旺盛的“衙役”。
他自己,則一頭扎進了書房。
府衙的日常工作上了正軌,但他沒忘來京兆府的目的。
桌子上攤開的,就是從火場搶出來,被熏黑的漕運賬冊。
這些東西,能要了太子的命。
郭陽找來裱糊匠,小心的把那些燒焦的邊角修復好,總算能看清上面的字了。
蕭文虎的手指,在賬冊上一行行的劃過。
每一筆貨物,從京城運往滇南。
時間、數量、經手人,都記的清清楚楚。
但貨物的名字,卻很奇怪。
“鐵器。”
“布匹。”
“茶葉。”
都是些很普通的東西。
可蕭文虎的眉頭,卻皺的越來越緊。
他發現了問題。
一船“布匹”,重量卻有三千斤。
什么布匹能這么重?
另一船“鐵器”,名義上是農具,可記錄的體積卻大的嚇人。
松松垮垮的農具,根本用不了那么大的船艙。
這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