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刀也掉了。
戰斗結束的很快。廟里除了蕭文虎的人,沒有一個能站著的。
蕭震打得正高興,一腳踩在一個還沒死的匪徒胸口,準備再補一拳。
蕭文虎看著毫發無傷,反而越打越精神的爹,太陽穴突突的跳。
他有點哭笑不得,喊了一聲。
“爹!您悠著點,別把人打死了!”
蕭震的拳頭停在半空,不滿的扭過頭,嗓門很大:“干啥!這幫小崽子,不打死留著過年啊?”
周圍,不管是京兆府的人,還是剛收編的江湖漢子,都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這位老太爺,比府尹大人還要兇。
蕭文虎揉了揉眉心,走到他爹面前。
“留個活口,我還有話要問。”
他指了指那個被彩蝶廢了一條腿,癱在地上發抖的馬彪。
“這個是頭兒,問他一個人就夠了。”
蕭震這才松開腳,拍了拍手上的灰,好像還沒打過癮。
“行吧,聽你的。”
蕭震走到蕭文龍身邊,拍了拍大兒子的肩膀,臉上全是驕傲。
“看見沒?你爹我寶刀未老!”
蕭文龍看著滿地的狼藉,又看看自己毫發無傷的爹,心有余悸的點了點頭。
他算是明白了。
在清河縣,他們家是老大。
到了京城,他爹還是那個最能打的。
郭陽帶著人上前,用特制的鐵鏈將馬彪捆的結結實實,連下巴都給卸了,防止他咬舌自盡。
“少爺,都處理好了。”
“帶回去。”
蕭文虎冷冷的下令。
一行人壓著俘虜,返回京兆府。
……
京兆府,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