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認真。”建鵬拍拍屁股站起來,直視舒言反問:“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因為過去的事情后悔?”
舒言:“?”
“畢竟和你做了那么多年朋友,我都沒后悔。”
舒言:“?”
“當初我可是以為你是個內向的乖乖好學生,我才去和你交朋友,借你作業抄。沒想到你不僅不內向,而且還不借作業抄,我也沒有放棄和你做朋友。”
舒言扶額:“這有聯系嗎?”
“當然有。”建鵬自信地攬過舒言的肩膀,靠在他身上:“我的人生宗旨可是過去的讓他過去,一切朝前看。我當然知道過去不能改變,但是我堅信未來一定更好。”
舒言失笑。
打敗信念崩潰的,是沒心眼人的的超級樂觀主義。
看到建鵬極其樂觀地擺了個朝前看的pose,高泰明補了一句:“那你剛才崩潰大吼啥?”
“情緒需要外放嘛,憋在心里都難受。”
思思和建鵬的問題解決,舒言看向高泰明:“你呢?”
高泰明深沉地嘆了口氣:“這個世界的陰暗面,我見過的比你們多的多。”
出身富貴,站得比同齡人高,見到的東西也自然比同齡人多。這也是他為什么叛逆,追求自由的原因之一,叛逆也是一種逃避。
陳思思用力呼了他肩膀一巴掌:“好好說話,別裝深沉。”
“哦。”
高泰明摸了摸鼻子,重新回答:“我是不會被這點東西影響的,你們一開始就知道,我本就亦正亦邪。”
舒言點頭。
王默寫生遇見女精神病攔車那件事的后續,舒言負責跟進,而高泰明也出了一份力。借用高家權勢,給予那件事最大的懲罰力度,即使依然不是理想國下的公正。
舒言看向封銀沙,這人也可以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