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小長假期間淅淅瀝瀝下了一場秋雨,有道是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場持續一整天的秋雨過去氣溫便跌下30度,高溫一直在二十二三度徘徊。
今天是個大晴天,風力也不高,秋高氣爽適合出游,就是要應對夸張的晝夜溫差,穿什么衣服很愁人。
范舟站在衣柜前在挑出門要帶的衣服,想著姑娘怕冷最后找出一件流螢的冬裝,是件毛茸茸的白色外套。
流螢探頭見到他拿著的厚衣服,好奇:“誒?山上那么冷嗎,還要帶冬裝?”
“是啊,山上很冷,山頂看日出時,游客一人一件租來的軍大衣。
不過咱們還好點,我在山上訂了一家賓館,那家賓館有觀景平臺,能省很多事。”范舟摸摸流螢的腦袋,調侃道:
“但清晨最冷的那會咱們還在山上,最好拿件厚衣服,不然把你凍成小僵尸又要哭唧唧地找我要抱抱了。”
元宵節那天哭唧唧的丟人表現閃過腦海,流螢羞赧地捶他一下:“我才沒有哭唧唧的……”
范舟花錢在山頂訂一晚賓館的原因他是這樣解釋的:夜爬很影響作息,你也不想好不容易調整正常的作息又被打亂吧?
至于實際原因……當然是室內更適合作為求婚現場,室外穿著厚外套單膝下跪都費勁。
范舟訂的賓館有閉門時間,兩人也沒打算夜爬,估摸著能在日落左右爬上山頂。
背著背包出門等網約車的功夫,范舟不時抬頭看看天邊有沒有云。
從天氣預報看,老天爺很給面子的連續兩天晴天。但魯省的天氣誰說得準呢,更別說還在山頂。
緊張當然是緊張的,雖然理性告訴他完全不用緊張,此番求婚計劃姑娘不可能拒絕他,但感情上的事偏偏總容易讓他心中忐忑。
悄悄擦去手心的汗,范舟若無其事的掏出手機去看:“車怎么還沒到呢……”
流螢也背著一個背包站在范舟身邊,歪頭悄悄觀察他。
范舟這些因為緊張下意識的小動作她全都看在眼中。
不止是今天,最近幾天甚至更早些時候范舟許多小動作她全都知道。
格拉默來的少女雖然人可能是憨了點,耿直了點,但其實很細心的,面對最知心的枕邊人,范舟心中忐忑和激動的情緒她又怎會感受不到?
再聯系最近經歷的張從正婚禮,流螢心中隱約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