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聞,再嘗一口。
范舟趁機哧溜。
“唔,你怎么總像只小狗狗一樣……”
流螢感受著脖頸處溫熱的吐息,以及最后不出意外地印在鎖骨與脖子上濕意,她撇撇嘴,無奈地小聲嘟囔。
每次洗完澡都要被這貨找借口品嘗好幾口,她都習慣了。
還有哦,剛才還嚇得嗷嗷叫,這會就有心情嘗她啦?
小姑娘發出一聲拿你沒辦法的輕嘆,動作溫柔地摸摸他的腦袋,似哄小孩子一般溫言細語:
“不怕不怕還有我在呢~這家伙敢嚇你,我幫你報復回來好不好?”
鼻尖在流螢脖頸與銀發間拱了拱,范舟才心滿意足地摟著她重新坐好,一臉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咳,哎呀玩游戲玩游戲,剛才那個突臉設計安排的好啊!”
因為方才被突臉后又是嚇得驚呼,又是借機品嘗流螢,好一會沒看屏幕游戲里不知道因為什么已經嘎了,此時重新回到燒香存檔點。
這次鍵盤鼠標都交給了流螢操作,這丫頭走出佛堂起大眼睛就亮晶晶地,不時掃過黑暗的角落,一副趕緊跳出幾只怪物好讓她戰斗爽的模樣。
只能說不愧是格拉默老兵。
范舟枕在她單薄但可靠的肩上負責指揮,偏頭看看小流螢興沖沖想砍鬼的樣子只覺安全感滿滿。
很多時候玩恐怖游戲或者看恐怖電影,真正可怕的未必是內容本身,而是身旁同伴乍起的尖叫。
但跟字典里沒有“怕鬼”二字的莽夫流螢一起,發愁的就該是怎么像當初一起看恐怖電影一樣,如何及時且不僵硬地借助恐怖鏡頭營造曖昧氛圍了。
就像現在,游戲里幾次手電筒熄滅又亮起,屋內的戲劇打扮的紙人如木頭人游戲一樣隨著一次次熄滅不斷靠近。
確實是很讓人心驚肉跳的詭異氛圍。
那么制作方千方百計塑造的恐怖氛圍,流螢玩起來是怎樣的呢?
“唔,為什么不能砍死他們?金剛橛不是降魔的嗎?”
在主動嘗試讓周圍紙偶靠近后,流螢對著靜止的紙偶啪啪點鼠標、敲鍵盤,狠狠揮了幾下金剛橛。
什么都沒發生,紙人依舊靜止不動。
范舟擦汗:“這個……要不咱們找線索先?”
流螢遺憾輕嘆,暫時放過了屋里的一眾紙偶:“好叭,聽你的。”
莽子搭配老陰比,小情侶的搭配簡直完美。
碰上鬼怪無所畏懼,流螢全程淡定地按照范舟的指揮尋路、躲鬼、找線索。
偶爾問的幾句話都是:
“這個可不可以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