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檜垣市別墅主臥的薄紗窗簾,像揉碎的碎金,灑在藍色的大床上。小智是被頸間的癢意弄醒的——小創蜷縮在他下巴下方,白色絨毛蹭著他的皮膚,鼻尖還輕輕碰了碰他的鎖骨,喉嚨里發出“咿呀咿呀”的軟聲,顯然是餓了。旁邊的皮卡丘也沒閑著,爪子扒著小智的睡衣口袋,試圖掏出昨天剩下的甜漿果干,尾巴尖的閃電紋晃來晃去,像個小雷達。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起來找吃的。”小智揉了揉眼睛,指尖先蹭了蹭小創的耳朵,又輕輕彈了彈皮卡丘的爪子。他側過頭,看到芽衣還埋在被子里,淺棕色的長發散在枕頭上,露出的肩頭泛著晨光,呼吸平穩;透子則大字型躺著,一只手搭在芽衣腰上,另一只手抓著枕邊的相機,屏幕還亮著,停留在昨天小創和電擊魔獸對戰的最后一張照片。
小智輕手輕腳起身,卻還是不小心碰醒了小創——小家伙立刻順著他的胳膊爬上來,蹲在他肩膀上,用腦袋蹭他的臉頰,白色絨毛上還沾著點枕頭上的向日葵纖維。皮卡丘也跟著跳下床,跟在小智腳邊,時不時用尾巴勾他的褲腿。
走到芽衣和透子床邊,小智想起昨天睡前的打鬧,調皮心又上來了。他先俯身,指尖輕輕捏了捏芽衣的屁股——力度很輕,像羽毛劃過。芽衣的睫毛顫了顫,沒醒,只是下意識地往被子里縮了縮,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
“居然沒醒?”小智嘀咕著,又轉向透子,指尖剛碰到她的屁股,透子猛地睜開眼,抓起身邊的妙蛙種子靠枕就砸過來:“小智!你又來!昨天晚上的賬還沒算呢!”
靠枕砸在小智背上,力道不大,卻把芽衣徹底吵醒了。芽衣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的場景,無奈地笑了:“你們倆能不能早上別鬧?昨天睡得晚,再睡會兒不好嗎?”
“誰讓他先偷襲我的!”透子坐起來,頭發亂糟糟的,卻還是瞪著小智,“今天必須罰他做早餐,還要加煎蛋!”
“沒問題!”小智笑著接住靠枕,“煎蛋管夠,還加草莓醬,怎么樣?”
小創在小智肩膀上叫了一聲,像是附和。皮卡丘也跟著“皮卡皮卡”地喊,尾巴豎得筆直。
芽衣無奈地搖搖頭,掀開被子下床:“我去洗漱,透子你也別鬧了,趕緊收拾一下,小茂和小春說不定已經醒了。”
透子哼了一聲,卻還是乖乖下床,抓起相機對著小智和小創拍了張照:“就當是‘早上調皮證據’,以后給花子阿姨看!”
小智笑著沒反駁,轉身往廚房走。小創蹲在他肩膀上,時不時低頭蹭他的耳朵;皮卡丘則一溜煙跑到廚房門口,扒著門框往里看,顯然是惦記著昨天剩下的面包。
廚房的晨光更亮,淺橙色的瓷磚反射著光。小智打開冰箱,里面還有昨天買的雞蛋、牛奶、草莓醬,還有小創最愛吃的甜漿果。他先拿出平底鍋,放在灶上加熱,然后打了四個雞蛋——兩個溏心,兩個全熟(芽衣愛吃溏心,透子愛吃全熟,小茂和小春隨意)。
油熱了,雞蛋下鍋,“滋滋”的聲音格外好聽。小創在肩膀上探出頭,眼睛盯著鍋里的雞蛋,喉嚨里發出“咕嚕”聲,顯然是想偷嘗。“別急,熟了再給你吃。”小智用鍋鏟輕輕敲了敲小創的腦袋,小家伙立刻縮回去,委屈地蹭了蹭他的耳朵。
皮卡丘則趁小智不注意,跳上料理臺,叼起一片昨天剩下的吐司就跑,結果被小智抓了個正著:“皮卡丘!飯前不能吃零食,不然等會兒吃不下早餐了。”說著,他把吐司從皮卡丘嘴里拿出來,掰了一小塊遞過去:“就一小塊,不能多吃。”
皮卡丘立刻叼住,跑到角落里慢慢嚼,尾巴還輕輕晃著。
這時,芽衣和透子洗漱完走進廚房。芽衣穿著淺紫色的家居服,頭發扎成松散的馬尾,手里拿著圍裙:“我幫你擺餐具吧,透子你去叫小茂和小春。”
“好嘞!”透子穿著粉色家居服,抓起相機就往二樓跑,“小春!小茂!起床吃早飯啦!有小智牌煎蛋哦!”
芽衣接過小智遞來的盤子,開始擺餐具——淺白色的盤子上印著皮卡丘圖案,叉子和勺子放在旁邊,牛奶杯里倒滿熱牛奶,還加了少許蜂蜜(小春喜歡甜的)。“你煎蛋的手藝越來越好了,”芽衣看著鍋里的雞蛋,笑著說,“比上次在神奧露營時強多了,那時候你還把蛋煎糊了。”
“那不是沒經驗嘛!”小智撓撓頭,“后來跟著花子阿姨學了幾次,總算是會了。”
小創在肩膀上叫了一聲,像是在認同。小智把煎好的溏心蛋盛給芽衣,又把全熟的盛給透子(特意留著),然后開始烤面包——吐司片烤得金黃,邊緣泛著琥珀色的焦香,抹上厚厚的草莓醬,放在盤子里。
“好香啊!”透子帶著小春和小茂走進廚房,小春穿著粉色連衣裙,懷里抱著卷卷耳玩偶,眼睛盯著盤子里的面包,“小智哥哥,這個面包看起來好好吃!”
小茂穿著深色外套,頭發整理得整齊,推了推眼鏡:“沒想到你還會烤面包,以前在真新鎮,你連吐司機都不會用。”
“那都是過去式了!”小智把面包遞給小春,“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小春接過面包,咬了一口,眼睛亮了:“好好吃!草莓醬好甜!”說著,她掰了一小塊遞給懷里的卷卷耳玩偶,像是在分享。
小茂也拿起一片面包,嘗了一口,點點頭:“確實不錯,比實驗室的營養劑強多了。”
幾人圍坐在餐桌旁,開始吃早餐。小智給小創遞了一顆甜漿果,小家伙立刻叼住,蹲在他肩膀上慢慢嚼;皮卡丘則坐在小春旁邊,時不時蹭她的手,小春也會掰一小塊面包給它。
“對了,小茂,你今天就要走了嗎?”小智一邊吃煎蛋,一邊問。
小茂點點頭,喝了口牛奶:“嗯,卡洛斯那邊傳來消息,超進化石有新的研究發現,我得回去看看。而且電擊魔獸的傷也差不多好了,正好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