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未曦:嬉鬧驚母羞難掩
夜色的余溫還未完全褪去,農場小屋臥室的木窗縫隙里,溜進幾縷淡金色的晨光,像融化的蜂蜜般淌在柔軟的大床上,給被褥鍍上一層暖融融的光暈。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氣息——有莎莉娜發間藏著的野花香,有卡露乃身上優雅的雪松香水味,還有小智身上陽光曬過的清爽氣息,三者交織在一起,釀成一種讓人安心又沉醉的靜謐。
小智是被指尖下細膩的觸感喚醒的。他緩緩睜開眼,視線先落在左側的莎莉娜臉上:粉色長發松松地鋪在枕頭上,幾縷調皮的發絲貼在光潔的額角,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垂,呼吸均勻得像微風拂過湖面,嘴角還噙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像是夢到了什么甜美的事。
視線挪向右側,卡露乃側躺著,墨色長發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線條精致的下頜和微微抿著的淡粉色唇瓣。即使在睡夢中,她的姿態也依舊優雅,肩線舒展,呼吸平穩,透著一股從容不迫的氣度。
看著兩女毫無防備的睡顏,小智心底的調皮勁兒像春芽般冒了出來。他想起昨晚薩琪那句讓三人面紅耳赤的話,又看眼下這溫馨又曖昧的氛圍,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莎莉娜的臉頰——那觸感細膩如凝脂,帶著一絲溫熱,讓他心頭微微一動。
“唔……”莎莉娜的睫毛猛地顫動了幾下,像受驚的蝴蝶般睜開了眼睛。剛睡醒的眼眸蒙著一層水汽,帶著幾分迷茫,待看清眼前的小智和他停在自己臉頰上的手,臉頰“唰”地一下染上緋紅,像熟透的櫻桃,聲音細若蚊蚋:“小……小智……你又調皮……”
小智咧嘴一笑,沒收回手,反而又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捏了捏卡露乃的肩膀。卡露乃的反應比莎莉娜快得多,幾乎是瞬間睜開了眼睛,眼中沒有絲毫剛睡醒的迷茫,反而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反手就抓住了小智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小智,大清早的就不安分,是昨晚沒鬧夠嗎?”
“呃……”小智手腕被抓得牢牢的,掙了掙沒掙開,臉頰也泛起淡淡的紅暈,正想開口辯解,臥室的門卻“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薩琪端著一個白瓷盤走了進來,盤子里擺著洗得晶瑩剔透的草莓和藍莓,原本是想叫三人起床吃早餐,結果一進門就撞見床上這親昵又調皮的一幕——小智一只手停在莎莉娜臉頰旁,另一只手被卡露乃抓著,三個人擠在一張大床上,姿態親密,臉上還掛著未散的紅暈。
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
小智、莎莉娜、卡露乃三人同時僵住,臉上的緋紅瞬間蔓延到耳根,像要燃燒起來一樣。莎莉娜羞澀地低下頭,將臉埋進枕頭里,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卡露乃也有些失態,連忙松開了抓著小智手腕的手,優雅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神有些躲閃,指尖下意識地攏了攏垂落的發絲;小智撓了撓頭,尷尬地笑了笑,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薩琪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輕輕“哎呀”了一聲。
這聲“哎呀”像一顆小石子投進平靜的湖面,打破了凝固的氣氛,卻讓三人更加尷尬。就在他們以為薩琪會說些什么訓斥的話時,薩琪卻擺了擺手,語氣自然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你們繼續,我就是來送點水果,一會兒早餐就好了,記得下來吃。”
說完,她將白瓷盤輕輕放在床頭的矮柜上,轉身輕輕帶上了房門,腳步聲漸漸遠去,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看到一樣。
房門關上的瞬間,臥室里再次陷入死寂。
過了好一會兒,莎莉娜才從枕頭里抬起頭,臉頰依舊紅得像火燒,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和羞澀:“媽……媽媽她……怎么偏偏這時候進來……”
卡露乃也緩過神來,臉上的紅暈漸漸褪去了一些,但耳尖依舊泛著粉,她輕輕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道:“薩琪女士……還真是開明呢……”
小智摸了摸后腦勺,嘿嘿笑了起來:“好了好了,別不好意思了,薩琪阿姨也沒說什么,說不定早就猜到我們的關系了。我們起床吃早餐吧,吃完還要繼續旅行呢,說不定路上還能遇到新的寶可夢。”
聽到“旅行”和“新的寶可夢”,兩女才稍稍平復了一下羞澀的心情,點了點頭。
三人起床洗漱完畢,換上干凈的衣服,來到客廳時,早餐已經擺滿了餐桌:烤得金黃酥脆的吐司,邊緣帶著淡淡的焦香;煎得流心的荷包蛋,蛋黃像融化的黃金;新鮮的牛奶裝在玻璃杯里,冒著淡淡的熱氣;還有薩琪親手做的水果撻,撻皮酥脆,上面鋪滿了切好的芒果、草莓和藍莓,看起來就讓人食指大動。
“快來吃吧,都是熱乎的。”薩琪坐在餐桌旁,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眼神在三人臉上掃過,看到他們臉上未散的紅暈,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但終究沒有多問。
三人坐下來,開始吃早餐。吐司的麥香、荷包蛋的蛋香、牛奶的奶香和水果的清香交織在一起,充滿了家的溫馨。但三人因為早晨的小插曲,都有些放不開,吃得小心翼翼,偶爾不小心對上視線,都會像受驚的小鹿般移開,臉頰又泛起一陣紅。
薩琪看著他們這副模樣,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別緊張了。年輕人之間感情好,彼此親密是很正常的事,只要你們心里都有對方,互相珍惜、互相照顧,我就很放心了。”
聽到薩琪這么說,三人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謝謝媽媽。”莎莉娜抬起頭,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媽媽的理解,對她來說比什么都重要。
“謝謝薩琪阿姨。”小智也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心里的尷尬一掃而空,“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莎莉娜和卡露乃,不會讓她們受委屈的。”
卡露乃也對著薩琪微微欠身,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薩琪女士,謝謝您的理解和招待,這段時間打擾了。”
“客氣什么,都是一家人。”薩琪笑著擺了擺手,給三人的杯子里又添了些牛奶,“快吃吧,吃完路上還要趕路,多吃點才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