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花田薄霧時,第一縷金色落在小智的帳篷上,把帆布染成溫暖的橘色。帳篷里,皮卡丘正用尾巴尖撥弄小智臉頰上的薰衣草花瓣——這是小家伙清晨溜去花叢打滾時沾到的,花瓣邊緣還帶著露水,涼絲絲地蹭得小智發(fā)癢。
“皮卡皮卡~”見小智睜眼,皮卡丘立刻跳進他懷里,用腦袋蹭他的下巴,鼻尖的露水蹭在小智脖子上,惹得他輕笑出聲。掀開帳篷拉鏈的瞬間,清新的花香混著青草氣息撲面而來,芽衣正蹲在篝火旁攪拌莓果粥,粉色連衣裙的裙擺沾著草屑和露水,青藤蛇纏在她手腕上,尾巴尖的粉色花朵正對著粥鍋輕輕晃動,偶爾有滾燙的蒸汽飄到花瓣上,它還會下意識地縮一下尾巴,模樣格外可愛。
“早啊小智!”芽衣回頭笑,眼角彎成月牙,“粥馬上就好,我加了昨天買的蜂蜜,甜絲絲的,水水獺肯定喜歡。”透子坐在旁邊的野餐墊上,手里翻著寶可夢訓練筆記,筆記本上貼著昨天在三曜市買的貼紙——一只小小的烈咬陸鯊圖案,她指尖劃過筆記上“炒炒豬能量控制”的字樣,抬頭補充:“我還烤了谷物脆,等會兒撒在粥里,口感會更脆。”
小智剛把水水獺和暖暖豬放出來,水水獺就抱著肚子上的貝殼沖到粥鍋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鍋里咕嘟咕嘟冒泡的莓果,尾巴在地上輕輕掃動,偶爾用貝殼碰一碰芽衣的褲腿,像是在催促。暖暖豬則蹲在小智腳邊,鼻子里噴出小火花,對著篝火的方向輕輕晃腦袋,顯然是想幫著添柴。
“別急呀水水獺,馬上就好。”芽衣笑著摸了摸水水獺的腦袋,轉身從背包里拿出三個陶瓷碗——這是昨天在三曜市市集買的,碗身上印著不同的寶可夢圖案,小智的碗是烈咬陸鯊,芽衣的是青藤蛇,透子的是炒炒豬。盛粥時,滾燙的粥液裹著莓果的甜香,熱氣氤氳中,能看到紅色的櫻桃花果、黃色的甜桃果在粥里輕輕浮動,撒上金黃的谷物脆后,脆粒沾著粥液,看起來格外誘人。
三人圍坐在野餐墊上喝粥時,烈咬陸鯊趴在遠處的花田里曬太陽,翅膀收攏成噴氣式的弧度,深藍色的鱗片在陽光下泛著金屬光澤,偶爾有蝴蝶落在它的翅膀上,它也只是輕輕晃一下翅膀,把蝴蝶驚飛,眼神里帶著幾分慵懶;新收服的藤藤蛇依舊傲嬌地坐在一旁,芽衣遞過去一顆剝好的櫻桃花果,它猶豫了兩秒才小口咬下,耳朵尖卻悄悄泛紅,吃完后還會偷偷看一眼小智,見小智沒注意,又趕緊轉過頭,假裝在看遠處的溪流,模樣別扭又可愛。
“今天我們就能到檜皮鎮(zhèn)了。”芽衣喝著粥,掏出手機晃了晃,屏幕上是檜皮鎮(zhèn)的地圖,“我查了攻略,鎮(zhèn)上的對戰(zhàn)俱樂部超有名,不僅能和其他訓練家切磋,贏了還能攢積分換技能學習機,據(jù)說有專門的‘龍爪’學習機,烈咬陸鯊肯定用得上。”透子點頭,翻到筆記的另一頁:“沿途還有不少水系和冰系的野生寶可夢,我想找一只凍原熊,正好補全隊伍的冰系戰(zhàn)力。”小智摸了摸暖暖豬的腦袋,笑著說:“那我們吃完就出發(fā),爭取中午前到鎮(zhèn)上。”
收拾行李時,花田的小路還沾著露水,踩上去濕滑得很。芽衣走在最前面,彎腰去摘路邊一朵黃色的小雛菊——這朵花的花瓣邊緣泛著淡淡的粉色,是少見的品種,她想摘下來別在頭發(fā)上。可剛碰到花瓣,腳下突然一滑,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倒,手里的雛菊掉在地上,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閉緊眼睛。
透子正好回頭想提醒她“路滑小心”,卻被芽衣帶得失去平衡,兩人像疊羅漢似的朝著身后的小智撞去。小智反應極快,伸出雙手穩(wěn)穩(wěn)接住她們——芽衣的額頭輕輕撞在他胸口,能清晰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透子的手肘蹭到他的胳膊,兩人身上的花香混著露水氣息,瞬間包圍了小智。
空氣瞬間凝固。芽衣的臉頰像被粥里的櫻桃花果染透,從臉頰紅到耳根,她慌忙撐起身體,手指絞著裙擺,聲音細得像蚊子叫:“對、對不起小智!我不是故意的,路太滑了,我沒站穩(wěn)……”透子也趕緊后退半步,耳尖紅得發(fā)燙,她伸手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頭發(fā),試圖掩飾尷尬:“抱歉抱歉,我不該突然回頭的,沒撞到你吧?”
小智笑著搖了搖頭,彎腰撿起地上的小雛菊,輕輕拂掉花瓣上的泥土,遞到芽衣面前:“沒事,路確實滑,你們慢點走就好。”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芽衣的手指,兩人都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芽衣接過雛菊,趕緊別在頭發(fā)上,低頭快步往前走,連青藤蛇都看出了她的慌亂,乖乖地纏在她手腕上,不再晃動尾巴。透子也跟著加快腳步,偶爾偷偷看一眼小智的背影,又趕緊轉過頭,耳尖的紅意半天沒消退。
小智看著兩人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對著身邊的皮卡丘挑眉:“她們好像有點害羞呢。”皮卡丘“皮卡”叫了一聲,跳到他肩膀上,用尾巴指了指芽衣的背影,像是在說“芽衣姐姐的耳朵好紅”。
途中收服:舞天鵝的優(yōu)雅與凍原熊的溫柔
走出花田后,小徑匯入一條清澈的溪流,溪水見底,能看到銀色的角金魚在水中游動,偶爾有紅色的鯉魚王跳出水面,濺起的水花落在岸邊的鵝卵石上,發(fā)出“滴答”的輕響。芽衣突然停下腳步,指著溪中央的巖石尖叫:“快看!是舞天鵝!”
溪石上,一只潔白的舞天鵝正低頭梳理羽毛。它的羽毛像雪一樣純凈,翅膀邊緣泛著淡淡的冰藍色光澤,陽光落在羽毛上,折射出細碎的光斑,像是撒了把碎鉆;修長的脖頸彎出優(yōu)雅的弧度,梳理羽毛時,喙部輕輕劃過羽翼,動作溫柔又優(yōu)雅。聽到三人的動靜,舞天鵝警惕地抬起頭,翅膀微微張開,發(fā)出清脆的“嘎——”聲,像是在警告,道館初期的氣息緩緩擴散開來,雖然不算強勁,卻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傲氣。
“好漂亮的舞天鵝!”芽衣眼睛亮得像星星,她從背包里掏出精靈球,指尖微微顫抖,卻依舊堅定,“我想收服它!青藤蛇,就靠你了!”青藤蛇從她手腕上滑下,落在溪邊的草地上,尾巴尖的粉色花朵泛著綠光,身體微微弓起,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它知道芽衣有多喜歡這只舞天鵝,特意收斂了氣息,避免嚇到對方。
“舞天鵝,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和你一起旅行。”芽衣先朝舞天鵝鞠了一躬,語氣誠懇,“如果你不愿意,我們也不會勉強你。”舞天鵝眨了眨黑色的眼睛,沒有放松警惕,反而扇動翅膀,對著青藤蛇噴出一道細小的水槍——這道水槍的力道很輕,更像是試探而非攻擊,水花落在青藤蛇面前的草地上,濺起小小的水洼。
“青藤蛇,用水波動接下,別傷到它!”芽衣的指令帶著默契,青藤蛇立刻凝聚出一道淡藍色的水波動,與水槍碰撞在一起,水花四濺,卻沒有傷到任何一方。舞天鵝愣了一下,似乎沒見過這么“溫柔”的對戰(zhàn),它歪了歪頭,對著芽衣叫了一聲,像是在詢問。
就在這時,芽衣口袋里的櫻桃花果掉了出來,滾到溪邊的鵝卵石上。舞天鵝的目光瞬間被吸引,它猶豫著邁開腳步,長長的脖頸探到果前,輕輕啄了一下,見沒有危險,才小口咬下果核外的果肉——櫻桃花果的甜味在嘴里散開,它舒服地瞇起眼睛,對著芽衣又叫了一聲,翅膀也慢慢收了起來,警惕的氣息消散了不少。
“太好了!”芽衣掏出一枚空的精靈球,輕輕扔向舞天鵝,“舞天鵝,如果你愿意,就和我一起旅行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精靈球擊中舞天鵝的瞬間,發(fā)出柔和的紅光,將它收了進去。球身在空中晃了三下,“叮”的一聲穩(wěn)定下來,收服成功!
芽衣興奮地撿起精靈球,把它貼在臉頰上,聲音里滿是喜悅:“以后請多指教啦,舞天鵝!”精靈球里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像是舞天鵝在回應,她小心翼翼地把精靈球放進背包里,還特意墊了柔軟的布,生怕碰壞。
繼續(xù)前行一個小時,地勢逐漸升高,空氣也變得寒冷起來,遠處的山坡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積雪,陽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透子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山坡上的雪堆:“那里有只凍原熊!”
雪堆旁,一只壯實的凍原熊正趴在地上啃凍硬的樹果。它的毛發(fā)是純凈的白色,腹部泛著淡藍色的寒氣,爪子粗壯有力,爪子邊緣還沾著雪粒,每啃一口樹果,都會有細小的冰渣從嘴角掉落;它的體型比普通凍原熊略大,等級在道館初期巔峰,氣息穩(wěn)定又強勁,看到三人時,它立刻站起身,對著他們發(fā)出低沉的低吼,前爪在雪地上輕輕刨動,顯然是處于警惕狀態(tài)。
“凍原熊是冰系+一般系,正好能補全我的隊伍屬性。”透子眼神堅定,從背包里掏出精靈球,“泥偶巨人,拜托你了,注意別傷到它。”紅光閃過,泥偶巨人穩(wěn)穩(wěn)落在雪地上,灰色的巖石身體比凍原熊還高,準天王初期的氣息緩緩擴散開來——它特意收斂了大部分力量,避免嚇到凍原熊,只是輕輕跺了跺腳,雪地上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
“泥偶巨人,用重臂錘砸向地面,制造震動干擾它,別用太大勁。”透子的指令很謹慎,她知道凍原熊性格謹慎,一旦感受到威脅就會逃跑。泥偶巨人點點頭,舉起粗壯的手臂,對著地面輕輕砸去——積雪簌簌落下,地面?zhèn)鱽磔p微的震動,凍原熊的身體晃了晃,卻沒有逃跑,反而對著泥偶巨人噴出一道細小的冰柱,像是在回應。
“用變硬扛住!”透子立刻下令,泥偶巨人的皮膚瞬間變得更堅硬,冰柱砸在它身上,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很快就融化了。透子抓住機會,對著凍原熊輕聲說:“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她說著,從背包里拿出一塊凍硬的樹果——這是昨天在三曜市買的,特意留著準備給可能遇到的冰系寶可夢,“這個給你吃,很好吃的。”
凍原熊猶豫了一下,慢慢靠近樹果,用鼻子聞了聞,確認沒有危險后,才用爪子抱起樹果,小口啃了起來。吃完后,它對著透子叫了一聲,用腦袋輕輕蹭了蹭她的手心——掌心傳來凍原熊毛發(fā)的柔軟觸感,還有淡淡的寒氣,透子忍不住笑了,掏出精靈球輕輕碰了碰它的額頭:“凍原熊,愿意和我一起旅行嗎?”
凍原熊沒有抗拒,主動走進精靈球,紅光閃過,精靈球穩(wěn)穩(wěn)落在雪地上。透子撿起精靈球,貼在臉頰上,能感受到里面?zhèn)鱽淼妮p微震動,她笑著說:“歡迎加入,凍原熊。”
檜皮鎮(zhèn):溫馨小鎮(zhèn)與神奇寶貝中心的休整
夕陽西下時,三人終于抵達檜皮鎮(zhèn)。小鎮(zhèn)的房屋都是木質結構,屋頂覆蓋著薄雪,屋檐下掛著彩色的燈籠,暖黃的燈光透過窗戶灑出來,在雪地上映出斑駁的光影;街道兩旁的店鋪門口擺著積雪堆成的寶可夢造型——有皮卡丘、妙蛙種子,還有本地常見的蟲寶包,造型可愛,吸引了不少孩子圍著看。
“這里好溫馨啊。”芽衣忍不住感嘆,她指著街角的一家面包店,玻璃櫥窗里擺著樹果面包和奶油蛋糕,“我們明天可以來買面包當早餐。”透子點頭,掏出手機查路線:“神奇寶貝中心就在前面,我們先去讓寶可夢休息一下,晚上再出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