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晨醒嬉鬧:掌心溫度里的日常
真新鎮的初秋晨光,總帶著點剛褪去的夏末余溫,透過薄紗窗簾的縫隙,在小智房間的地板上織出長短不一的金紋。窗外的櫻花樹開始落葉,幾片淺黃的葉子隨著風飄進房間,一片落在小光散在枕頭上的長發上,像枚小小的金色書簽;另一片落在小銀的手背,讓她指尖輕輕顫了顫,卻沒醒——她昨晚抱著那本《古代寶可夢圖鑒》看到很晚,現在還陷在關于“化石翼龍”的夢里,眉頭微蹙,嘴里偶爾嘟囔“別碰化石……”。
小智是被皮卡丘的輕啄弄醒的。小家伙蹲在他枕頭邊,用尖尖的嘴巴輕輕碰他的臉頰,嘴里“皮卡皮卡”地哼著,尾巴尖還沾著根櫻花樹的細枝——大概是早上溜去院子里玩時蹭到的。他睜開眼,先看到身邊的小光:她側躺著,淡藍色的睡裙領口滑到肩膀,露出一截細膩的鎖骨,呼吸均勻得像落在湖面的風,長長的睫毛垂在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偶爾會隨著夢中小跑的動作顫一下,顯然是夢到和波加曼一起追蝴蝶了。
再轉頭看小銀,她平躺著,雙手還保持著握書的姿勢,放在肚子上,淺灰色的睡衣袖口有點卷邊,露出纖細的手腕,連睡顏都帶著點認真勁兒。想起這幾天和眾女一起鬧的日子,小智心里忍不住冒起熟悉的調皮念頭——以前總用這招叫她們起床,每次都能惹得小霞追著他打,小光會臉紅著拍他胳膊,小銀則會羞得躲進被子里。
他悄悄抬起手,掌心先落在小光的屁股上,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讓她從淺眠中醒過來,卻不會疼。“唔……”小光的睫毛顫了三下,緩緩睜開眼,迷茫了兩秒,看到小智的手還停在自己屁股上,瞬間反應過來,臉頰微紅卻沒生氣,反而伸手拍了拍小智的手背:“小智!又來!就不能用叫的嗎?每次都拍這里,要是被小遙看到,又要笑我‘被拍醒的訓練家’了!”
旁邊的小銀被兩人的動靜鬧醒,揉了揉眼睛,剛坐起身想打哈欠,就看到小智的手朝自己屁股伸過來。她趕緊往旁邊躲,卻還是慢了一步——小智的掌心輕輕落在她的屁股上,帶著點溫熱的觸感。小銀的臉頰瞬間紅透,像熟透的櫻桃,連耳朵尖都泛著紅,伸手去推小智的胳膊:“小智!你太過分了!怎么對每個人都這樣!下次再敢……再敢碰,我就把你的訓練筆記借給小光,讓她在上面畫滿波加曼!”
“好啦好啦,”小智笑著討饒,舉起雙手表示投降,“這不是想讓你們快點醒嘛,今天要去集市買寶寶暴龍的肉干,去晚了新鮮的鹿肉就被搶光了——它昨天訓練完吃了兩大碗,今天肯定餓壞了。”
小光和小銀這才想起昨天的事:寶寶暴龍練“火焰牙”時不小心燒到了訓練靶,小智用創世之力幫它調整能量后,小家伙餓極了,一口氣吃了兩陶瓷碗鹿肉糜,連沾在嘴角的肉渣都用舌頭舔得干干凈凈。小光趕緊坐起身,手忙腳亂地整理頭發,發梢還沾著根睡亂的絨毛;小銀則麻利地疊好被子,把那本《古代寶可夢圖鑒》放進枕頭下,生怕被小智拿去“搗亂”。
三人洗漱完下樓時,客廳已經飄滿了早餐的香氣。皮卡丘早就溜下去了,此刻正蹲在餐桌旁,用爪子扒拉著花子的褲腿,眼睛盯著桌上的能量方塊盤子,尾巴晃得像小旗子——它昨天陪寶寶暴龍訓練,也消耗了不少體力,現在早就餓了。
二、早餐時光:煙火氣里的溫馨倒計時
樓下的廚房傳來“滋滋”的煎蛋聲,花子系著深藍色的圍裙,正從平底鍋鏟起一枚煎蛋,蛋黃半流心,是小智喜歡的樣子。她看到三人下來,笑著招手:“醒啦?快坐,吐司剛烤好,還熱著呢,里面夾了你們愛吃的火腿片和芝士;牛奶在鍋里溫著,小銀喜歡的草莓醬我也拿出來了,在桌子中間。”
小智走到餐桌旁,先摸了摸口袋里的精靈球——寶寶暴龍還在里面睡,能感受到微弱的震動,像是在翻身。他對著精靈球小聲說:“再睡會兒,等會兒給你吃熱乎的鹿肉糜,加了鈣粉的。”
小光和小銀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小光先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一口,芝士的香氣在嘴里散開,她滿足地瞇起眼睛:“阿姨做的吐司還是最好吃!比神奧餐廳里的還香,里面的火腿片也煎得剛剛好,不咸不淡。”
小銀則拿起草莓醬,往吐司上抹了薄薄一層,小口吃著,偶爾會抬頭看一眼墻上的日歷——離眾女離開的日子還有三天,她眼底閃過一絲不舍,卻沒說出口,只是把吐司咬得更慢了些。
客廳里很快熱鬧起來:小遙蹦蹦跳跳地從樓上下來,手里拿著個橙色的背包,里面裝著她昨天沒吃完的樹果干,看到早餐,立刻湊過去拿起一片吐司,含糊不清地說:“阿姨!我要兩個煎蛋!昨天練‘火焰踢’消耗太大,今天要多吃點!”
希羅娜也跟著下樓,她穿著白色的外套,手里拿著個筆記本,上面記滿了神奧聯盟的事務,走到餐桌旁坐下,先給小智遞了張紙條:“這是神奧圖書館的地址,我回神奧后會幫你查《怪顎龍進化紀要》,查到了就把內容抄下來寄給你,里面可能有寶寶暴龍進化需要的特殊條件。”
小菊兒和嘉德麗雅一起下來,小菊兒手里拿著個粉色的發圈,幫嘉德麗雅把長發扎成馬尾,笑著說:“今天去集市,要給美露耶塔買新的發飾,上次看到的那個紫色蝴蝶結就很適合她;還要給寶寶暴龍買鹿肉干,昨天問過老板,說今天有新鮮的,是剛從豐緣運過來的。”
嘉德麗雅點點頭,補充道:“還要買些能量石,給寶寶暴龍訓練時補充能量——它是古代寶可夢,對能量的需求比普通寶可夢高,普通的能量方塊可能不夠。”
小霞最后下來,她手里拿著個小小的竹籃,里面裝著幾根新做的釣線,走到小智面前,把竹籃遞給他:“這個給你,是我昨天在華藍道館附近的漁具店買的,線很結實,釣大魚也不會斷——等有空,我們可以去鎮外的小河釣魚,給寶寶暴龍烤它愛吃的鯉魚,上次它吃了半條,還想搶皮卡丘的魚干呢!”
小智接過竹籃,心里暖暖的,把它放在旁邊的椅子上:“謝謝小霞,等你們走之前,我們去釣一次魚,多釣幾條,晚上烤著吃,讓花子阿姨幫忙做蘸料。”
花子端著煎蛋從廚房出來,聽到這話,笑著說:“好啊!晚上我再做個蔬菜沙拉,配烤肉正好解膩;寶寶暴龍的烤肉要烤得嫩點,它牙還沒長全,太硬了咬不動。”
早餐在熱鬧的氛圍中結束,眾人收拾好東西,準備去集市——小智揣著寶寶暴龍的精靈球,皮卡丘蹲在他肩膀上;小遙和小光走在前面,討論著集市上的小吃;希羅娜和嘉德麗雅走在中間,聊著超能力對寶可夢訓練的輔助;小菊兒、小霞、小銀走在后面,看著路邊的野花,偶爾會摘一朵給彼此戴上。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影子拉得長長的,像一幅溫暖的畫。
三、離別前的時光:三天里的細碎美好
接下來的三天,成了眾女離開前最珍貴的回憶。
第一天上午,他們去了真新鎮的集市。集市里熱鬧非凡,攤位上擺滿了各種寶可夢用品——有印著不同寶可夢圖案的能量方塊,有顏色各異的訓練用靶,還有各種口味的樹果干。小智先去了肉鋪,買了三大塊新鮮的鹿肉,老板笑著說:“這是今天剛到的豐緣鹿肉,適合給大型寶可夢吃,營養足,我給你切小塊,方便你煮肉糜。”
小遙則在小吃攤前挪不動腳,買了一串烤玉米,咬了一口,燙得直呼氣,卻舍不得吐:“太香了!比合眾的烤玉米還甜,老板,再給我來兩串,一串給小光,一串給皮卡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