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龍市的黃昏像被打翻了橘色的顏料,把青石板路、龍形雕塑和路邊的老橡樹都染得暖融融的。從龍戰空地往市區走時,風里還裹著未散的龍屬性能量余溫,混著烤甜漿果的焦香,連空氣都變得甜絲絲的。小智剛把黑色噴火龍收回精靈球,皮卡丘就從他肩膀滑下來,爪子扒著他的褲腿“皮卡皮卡”叫個不停,小腦袋還往街邊飄著香味的攤位方向歪——顯然是下午看對戰看餓了,饞勁兒上來了。
“別急呀皮卡丘,我們先逛會兒再回神奇寶貝中心!”透子舉著相機追上,鏡頭先對準皮卡丘拽著褲腳的模樣,“這么可愛的畫面可不能錯過!”她剛說完,美露耶塔就從小智的背包里探出頭,透明的翅膀輕輕扇動,嘴里哼起輕快的調子,尾音還帶著點俏皮的轉音,路過的一個賣龍形糖人的老板都停下手里的活,笑著說:“這不是傳說中的美露耶塔嗎?唱得真好聽!”
小菊兒拉著小智的另一只手,指著前面街角亮著暖燈的攤位:“你看那家賣烤漿果串的!上次艾麗絲給我帶過,外面裹的蜂蜜醬是雙龍市特有的,甜而不膩,還能拉絲呢!”芽衣也點點頭,手里還攥著下午夏卡送的一袋新鮮甜漿果,她掏出一顆遞給皮卡丘,看著小家伙捧著漿果蹲在路邊小口啃,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正好給四小只買點小零食,今天它們都沒怎么出來活動,肯定悶壞了。”
幾人剛走到烤漿果攤前,老板就熱情地打招呼:“是剛從龍戰空地回來的訓練家吧?身上還帶著龍屬性能量的勁兒呢!”他手里的鐵簽子串著飽滿的甜漿果,在炭火上烤得滋滋冒汁,刷上蜂蜜醬后,油亮的光澤在橘色夕陽下格外誘人,“要幾串?給小寶貝們來幾串迷你的?烤得軟一點,好嚼!”
皮卡丘一聽“迷你”,立刻放下手里的漿果跑過來,爪子扒著攤位邊緣踮腳看,小短腿還忍不住蹦了蹦;小創(那只總跟著皮卡丘的小巧電屬性寶可夢)也跟著蹦過來,用腦袋蹭小智的手,眼睛直勾勾盯著鐵簽子;美露耶塔飛到攤位上方,翅膀映著炭火的光,像撒了層碎鉆,還對著老板輕輕晃了晃翅膀,像是在說“多刷點醬”;比克提尼則從背包里飄出來,繞著攤位轉了一圈,原本有點蔫的炭火突然旺了幾分,老板驚喜地說:“哎喲,這小家伙還會幫忙旺炭火!真是個幸運寶!”
“給我們來四串大的,四串迷你的,迷你的多刷點蜂蜜醬。”小智笑著說,透子已經掏出相機,對著烤得滋滋響的漿果串連拍,嘴里念叨:“這畫面拍下來,晚上看肯定會餓!”老板手腳麻利,很快就把烤好的漿果串遞過來,迷你串用細竹簽子串著,剛好夠四小只捧著吃。皮卡丘捧著自己的那串,先舔了舔上面的蜂蜜醬,然后小口啃著漿果,小胡子上沾了點醬也不在意;小創則直接用爪子抓著竹簽子,一口一個,吃得滿臉都是醬;美露耶塔用翅膀沾起一顆漿果,慢慢舔著,還會把沾到的醬蹭到比克提尼身上,惹得比克提尼用小爪子輕輕拍它的翅膀。
往前走沒幾步,就是一家寶可夢玩具店,櫥窗里擺著各種龍系寶可夢的玩偶——烈咬陸鯊的尾巴能活動,快龍的翅膀能展開,迷你龍的身體能彎曲,最顯眼的是一個等身大的黑色噴火龍玩偶,鱗片做得栩栩如生,尾巴上還裝了能發光的仿真火焰。小菊兒拉著芽衣沖進店里,拿起一個迷你雙斧戰龍玩偶,對著自己的精靈球比對:“這個跟艾麗絲的雙斧戰龍好像!連犄角的弧度都一樣!”芽衣則拿起一個三首惡龍玩偶,翻來覆去地看,嘴里小聲嘀咕:“明天用三首惡龍挑戰,不知道夏卡先生會用什么寶可夢應對……”
小智抱著比克提尼站在門口,看著四小只在店門口的地毯上玩——皮卡丘把迷你漿果串的竹簽子當玩具,對著小創比劃;小創則搶過竹簽子,蹦到美露耶塔背上,讓美露耶塔帶著它飛;美露耶塔故意飛得忽高忽低,逗得小創“吱吱”叫;比克提尼則飄在旁邊,用幸運能量把掉在地上的一顆漿果托起來,遞給皮卡丘,惹得皮卡丘對著它“皮卡”叫了兩聲,像是在道謝。
透子在店里逛了一圈,拿起一個印著美露耶塔音符圖案的小背包:“這個背包剛好給美露耶塔用!以后它就有自己的小窩啦!”老板笑著說:“這個背包是手工做的,里面墊了軟絨布,還能發光呢!”透子立刻買下,給美露耶塔背上,美露耶塔展開翅膀轉了一圈,背包上的音符圖案亮起淡淡的光,好看極了。
從玩具店出來,暮色漸漸變濃,街上的龍形燈籠一個個亮了起來,暖黃的光透過鏤空的龍紋,在地上投下細碎的影子。小菊兒買了四盞迷你龍形燈籠,分給四小只,皮卡丘把燈籠掛在自己的閃電尾巴上,小創掛在耳朵上,美露耶塔掛在翅膀尖,比克提尼則讓燈籠飄在自己身邊,四盞小燈籠亮著暖光,跟著幾人往前走,像一串移動的小星星。
路過一家賣手工糖人的攤位時,皮卡丘突然停下腳步,盯著攤位上的皮卡丘造型糖人不動了。老板一看就樂了:“這小家伙是想要跟自己一樣的糖人吧?我給它做一個,再給其他小寶貝們做幾個專屬造型的!”老板手里的糖勺在熬化的糖漿里轉了轉,很快就拉出一個圓滾滾的皮卡丘糖人,尾巴還是閃電形狀;接著又做了一個星星形狀的給小創,音符形狀的給美露耶塔,太陽形狀的給比克提尼,插在小竹簽上遞過來。皮卡丘捧著自己的糖人,蹲在路邊小口啃,生怕咬碎了,小創則幾口就把星星糖人吃完了,還想搶皮卡丘的,惹得皮卡丘抱著糖人往后躲。
逛到快八點,四小只都有點困了——皮卡丘打了個哈欠,尾巴上的小燈籠晃了晃;小創蜷在小智的口袋里,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美露耶塔落在小智的肩膀上,翅膀耷拉著;比克提尼也飄得慢了,小眼睛半睜半閉。小菊兒揉了揉眼睛:“我們回神奇寶貝中心吧,再逛下去四小只該睡著了。”
回到神奇寶貝中心,喬伊小姐早就準備好了房間,笑著遞來鑰匙:“還是昨晚的房間,我給四小只準備了新的軟墊子,放在窗邊了,還放了點甜漿果干當夜宵。”進了房間,小智先把四小只放在窗邊的小窩里,皮卡丘沾到軟墊子就立刻蜷成一團,把糖人剩下的竹簽子放在旁邊;小創挨著皮卡丘躺下,很快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美露耶塔落在小窩旁邊的架子上,翅膀收起來,腦袋靠在架子上;比克提尼則飄在小窩上方,用幸運能量給四小只蓋了層薄薄的能量毯,像是怕它們著涼。
“累死啦!”小菊兒先撲到床上,滾了一圈,床墊發出輕微的“咯吱”聲,“今天看對戰看得我胳膊都酸了,舉筆記本舉太久了!”芽衣坐在床邊,把白天的戰術板放在桌上,翻看著下午記的筆記,上面畫著各種龍系技能的示意圖:“明天我用三首惡龍,得再想想怎么應對冰屬性技能,夏卡先生的快龍上次用暴風雪凍住了暴飛龍的翅膀,我得讓三首惡龍提前適應一下寒氣。”透子則在整理相機里的照片,一邊看一邊笑:“你看皮卡丘啃漿果串的樣子,嘴角全是醬,太可愛了!還有美露耶塔唱歌的視頻,我要發給小茂他們看看!”
小智剛洗漱完出來,就被小菊兒拉到床上:“快過來!昨晚是我趴在你胸口睡的,今天該換芽衣了!”說著,她就伸手把芽衣拽到小智身邊,芽衣臉一紅,想躲卻被小菊兒按住肩膀,只能輕輕趴在小智胸口,臉頰貼著他的衣服,能感受到他的心跳,緊張得手都攥成了拳,連耳朵尖都紅了。
小智能清晰地感受到芽衣身體的柔軟,比昨晚小菊兒趴在身上的感覺更明顯,還能聞到她頭發上淡淡的花香——那是早上在花店買的小雛菊發繩留下的味道。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心里卻有點亂糟糟的,只能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小菊兒躺在小智左邊,抱著他的胳膊,很快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透子躺在右邊,把枕頭壓在腿下,翻了個身,對著小智的后背小聲說:“小智,你沒睡著吧?”見小智沒反應,她才笑著閉上眼睛。房間里很快就只剩下三女的呼吸聲,還有窗邊四小只偶爾發出的輕微聲響,比克提尼還在小窩上方飄著,像個小小的守護神。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縫照進來,落在小智的臉上,帶著清晨特有的暖。小智先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趴在自己胸口的芽衣——她還在睡,長長的睫毛輕輕顫著,嘴角帶著點淺淺的笑意,頭發散落在他的胸口,看起來格外溫順。左邊的小菊兒抱著他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角還沾著點口水;右邊的透子則把被子踢到了地上,睡得正香。
小智小心翼翼地想把芽衣挪到枕頭上,結果剛動了一下,芽衣就“唔”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看清自己還趴在小智胸口,她的臉瞬間紅透,像熟透的甜漿果,趕緊撐起身子,頭發都亂了,結結巴巴地說:“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你睡得太沉了。”小智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剛說完,左邊的小菊兒就醒了,揉著眼睛嘟囔:“吵什么呀……芽衣你怎么坐起來了?哦——”她突然反應過來,指著芽衣的臉笑,“臉好紅!是不是小智的胸口太舒服了,你不想起來了?”
透子也被笑聲吵醒,伸著懶腰坐起來,看到芽衣的樣子,立刻湊過來,撞了撞小智的胳膊,笑著說:“小智,你說實話,芽衣的胸是不是特別軟?昨晚她趴在你身上,你肯定偷偷樂了吧?”
“你們別亂說!”芽衣急得想躲,卻被小菊兒伸手拉住。小智趁機從床上起來,在三女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笑著說:“快起床啦!再不起喬伊小姐該來叫我們吃早飯了,四小只都餓了!”
“你居然偷襲!”小菊兒捂著屁股瞪他,伸手想拍回去,卻被小智靈活地躲開;芽衣捂著被拍的地方,臉更紅了,轉身就往洗手間跑,連拖鞋都差點踩反;透子則笑著追上去,嘴里喊著“小智你偏心,剛才拍我的力氣最大,我要報仇!”
洗手間里很快就鬧成一團。小菊兒搶了透子的薄荷牙膏,擠了一大坨在牙刷上,還故意對著鏡子做鬼臉;透子則趁小菊兒洗臉時,往她臉上彈了點冷水,惹得小菊兒尖叫著反擊;芽衣站在中間,無奈地幫她們遞毛巾,偶爾還被濺到幾滴水花,嘴角卻忍不住帶著笑。小智靠在洗手間門口看著,聽著三女的打鬧聲,還有窗邊四小只的輕叫聲,覺得心里暖暖的——這種熱熱鬧鬧的日常,比激烈的對戰更讓人覺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