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跟白國兵,琪琪喝完酒,白炎霜立馬端起酒杯。
“小妹,二弟,含玉,我們一起敬江先生一杯。”
大房喝了,還有白國兵的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家后生晚輩。
這晚上江峰凈喝酒了,正經沒吃幾口菜。
還是老鄉姐姐疼人,幫江峰夾了幾塊鍋包肉,好些年沒吃到老家的味道,眼淚都快止不住的往下掉。
家鄉的含義不在地理名詞上,往往是一段記憶,一個味道。
當江峰吃遍了國內國外的山珍美味,時隔多年再回憶起家鄉的味道,那份感動,其他人肯定無法理解。
隨著喝下肚的酒水越來越多,江峰慢慢醉了,喝斷片了。
當他第二天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醒來,頭還是暈暈乎乎的,胃里一陣陣難受,渾身疲憊,好想再睡一個回籠覺。
可腦袋放在枕頭上,翻來覆去,怎么又睡不著。
輾轉反側不知道多久,終于響起的敲門聲,讓江峰回過神來。
“誰啊?”
“我,江先生,你醒了嗎?”
聽聲音是白映雪的,江峰這才想起來,昨晚不就是在白家吃吃喝喝嗎?那這兒,應該也是白家的某一處房間。
“請進。”江峰道。
他可是穿著衣服的,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尷尬場面,白映雪進來后,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現實注定不是偶像劇,哪兒有女主角巧遇正在洗澡的男主角的事情發生啊。
“江先生,你餓不餓啊?昨晚你喝了不少酒。”
“這是哪兒啊?”
相比于餓肚子,江峰更關心自己在什么地方。
白映雪道:“我二哥家。”
“原來我打擾一夜了。”
“不打擾,不打擾的。”
“白小姐,早飯我就不吃了,我先洗個臉,然后跟您二哥二嫂一家告別。”
“這就走啊?先把飯吃了吧。”
不管白家人如何挽留,好面子的江峰實在拉不下臉,小跑著離開了白家。
楊含玉道:“這人,也太客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