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安荃又從背包里抽出尺和鉛筆,在地圖上寫寫畫畫,忙活了足有十來分鐘。
隨后安荃站了起來,扭了扭腰,將騎士團的逃跑路線和所處的位置進行大概其的估算,并標注了出來。
其他三人跟個傻子似的一邊看一邊聽安荃說道:“用鉛筆描重的地方,應(yīng)該是他們的逃跑路線;用三角標記的是他們可能的藏身之處,這三個星號是他們大概率落腳的地方。”
見三人一臉懵懂地看著她,安荃無奈地嘆了口氣,于是指著其中一條自己判斷最有可能的路徑繼續(xù)道:“他們往南津公園的方向跑,途徑賽堤路、中環(huán)線、中心醫(yī)院立交橋,其中中環(huán)線、賽堤路、中心醫(yī)院立交橋都是交通攝像頭,想過去他們一定不會走主干道,唯一的方法就是快速穿插過去。而穿過中環(huán)線后,就是楚雄路為主干道的侯家堤住宅區(qū),那一片樓群密集,再往外走不到五公里就出了市區(qū)了。那邊就是距離開發(fā)西區(qū)不遠,在建的大學城選址也在那里,而且,那邊距離景和職專與利源商務(wù)不遠。。。。。。”
力源商務(wù)?不會,自己剛打那回來,沈佟絕不會干這種事。景和職專?按照嚴涂以往的尿性這事兒他不見得干不出來,回想當初和云煥一起追擊騎士團逃跑的人員,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這附近。難道說嚴涂和騎士團有牽連?我說這兩年他崛起得這么快,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我可沒說騎士團的人和那兩所職專有關(guān)系,別忘了那里還有二十五中、山明高中、月崇私立這幾個中學呢。這條路線雖然是大概率的,不過其他的方向也需要派人去找,這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
“你們拿著地圖在干什么呢?”負責看守班君實的女警走了過來,見四個人拿著地圖在指指點點好奇地湊過來一瞧。
媽的媽我的姥姥!這圖是誰畫的?畫得就跟在警校教教官教的差不多,雖然看上去有些潦草,也有比較明顯的瑕疵,但整體上大致不差。
四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女警已經(jīng)將地圖拿在手里折疊了幾下收了起來:“你們想干嘛?告訴你們這是我們警察的事,別想著逞英雄。班君實過來,跟我去警局錄口供。還有你這個小丫頭,也跟我走一趟。”
這四個人里除了何騰以外也就我看上去還算好學生了吧?怎么躺著也中槍?
只聽女警說道:“不知道你從哪偷來這幅路線分析地圖,竟然還學我們警察有鼻子有眼地推理辦案?”
“這是我畫的。。。。。。”
“你畫的?那你更得跟我走一趟了!”說完,女警一邊拉起安荃的手,另一邊攙住班君實的胳膊拽著他倆就往外走。
走到一半那個女警又回頭說道:“這里沒你倆什么事了,趕緊回學校。。。。。。也到放學點兒了,回學校拿書包抓緊回家!”
留在原地的池宿跟何騰互相對視了一眼,何騰道:“還愣著干什么,咱們得趕在其他學校之前找到騎士團的人,否則咱們之外的人找到后會引起極大的騷亂。”
何騰的話讓池宿不由得害怕起來,如果其他學校的人率先找到騎士團的落腳點,人一多難免局面失控,到時候出什么事都不會意外。
想到此處池宿點了點頭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何騰這時候卻說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池宿啊,原來如此。別看你全程沒有說話,心里已經(jīng)盤算好計劃了吧?”
本要撥通號碼的池宿緩緩抬起頭看著何騰,原來他就是背后指揮炎汲與常鞏的人啊,最近的反派角色怎么都這么人模狗樣的,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仗義多出屠狗輩,負心總是讀書人。
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何騰離開了。池宿原地大概其回想了一下方才安荃標注的幾個地名,這要是自己找肯定得迷路,倒不如聯(lián)系亞孝一起,趙韜就別叫了,東河區(qū)離著太遠,他要是趕過來天都得黑了。
走出醫(yī)院的何騰立即吩咐炎汲、常鞏二人將消息散播出去,派出更多的人撒開大網(wǎng)盡可能快地捕捉到騎士團的蹤跡與消息。隨后轉(zhuǎn)過頭問馬煜:“你還得跟我去一趟利源商務(wù)。”
“咱們不是剛從那邊回來的嗎?”
“你不是沒聽說過騎士團的人嗎?他們屬于暴力犯罪集團,兩年前我們曾經(jīng)擊敗過他們一次。去利源商務(wù)也是找沈佟了解一下情況,隨后就帶你活動一下筋骨。”
聽完,馬煜一臉邪惡地摁得自己拳頭“咔咔”直響:“希望他們別讓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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