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天陸誠安排幾人參觀的時候早就提前和夏晚寧他們通好氣了,夏晚寧將陸誠還在濱津市的手下叫上。
被堵上嘴的兩人發(fā)不出聲音,一個被牛青耕死死控制住,另一個被羅托牢牢抱住。夏晚寧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他們二人,道:“你倆哪部分的?剛才有人告訴我們十三中進賊了,我們還不信…好家伙,你倆提前踩點兒了吧?整個十三中除了財務部,就我們執(zhí)刑部的有些值錢的東西!行啊!偷東西都偷到我們十三中這里來了,看來不給你們一點兒教訓你們不會長記性!”
夏晚寧只顧著自己問,絲毫留意兩人被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蘇北齊心里氣得直罵娘:我尼瑪!你特么倒是讓我說句話啊!連解釋都不給我解釋的機會!這不是明擺著言行逼供嗎?!
看見蘇北齊掙扎的樣子,文峰徹底無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現(xiàn)在的情況還用得著想嗎?這擺明了是陸誠提前給他倆安排好的節(jié)目!
夏晚寧一個眼神,讓那幫禿小子直接將二人扒得只剩下一條內褲,然后一邊一個踩著兩人的腳面讓他們扎馬步,而他們褲襠地下分別放著一個搪瓷盆,盆上插著一支點燃的蠟燭。
夏晚寧繼續(xù)道:“我現(xiàn)在問你們問題,你們只有點頭或者搖頭兩種答案,但凡敢出半點兒聲響,我就讓他們彈你們那話兒。”
看用刑已經準備好,兩人勉強撅起屁股扎馬步,可是火苗熏的他倆褲襠地下十分難受,他們二人也不敢蹲下,只要松勁兒就會被火燒屁股。
“好,我剛才說的話,你們聽明白了嗎?要是明白了按照我說的去做……。”
蘇北齊還在掙扎,這時候胡一統(tǒng)蹲在他面前,將手伸到目標位置做一個瞄準的動作直接一個彈指將蘇北齊彈得十分難受,蘇北齊因為吃痛稍稍松了勁兒,結果下一秒就被蠟燭頭上的火苗給燙得重新調整好姿勢。
“我再問一遍,聽明白了嗎?”
隨著夏晚寧第二次提問,蘇北齊只得含淚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已經老實了下來,夏晚寧開始提問:“你倆是不是徒生會的人?”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文峰搖了搖頭,蘇北齊卻是點頭。沒等文峰反應過來,他已經被彈了一下,疼的文峰都要快翻白眼了:臥槽!說實話都不行是嗎?!你這是明擺著不給我活路啊!
夏晚寧也沒搭理文峰到底難受與否,繼續(xù)問道:“這次你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陸誠?”
迫于壓力,兩人只得無力地點頭。
哪知道文峰又多挨了一下,他滿臉驚恐地看向夏晚寧,夏晚寧不屑地笑道:“啊,你剛才回答的速度比他慢,所以理應收到相應的懲罰。”
文峰惡狠狠地盯著夏晚寧,看他那意思只要掙脫了束縛第一件事就要把眼前這個惹人厭的小娘皮生吞活剝了。
而夏晚寧忽然臉色一沉問道:“不服氣?”
文峰還未反應過來,又挨了一下。文峰遭殃的樣子讓蘇北齊有點兒幸災樂禍,看到蘇北齊如此得意,胡一統(tǒng)直接朝蘇北齊連彈數(shù)下。
夏晚寧還裝模作樣地問道:“一統(tǒng),你干嘛?人家又沒犯錯,你這是不是有點兒動用私刑的意思啊?”
胡一統(tǒng)義正言辭地說道:“自己的同伴正在吃苦,他竟然還在看笑話!我討厭這種人了,所以情不自禁……”
夏晚寧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也表示同意胡一統(tǒng)的觀點。
文峰和蘇北齊互相對視了一眼,深知這次要倒霉,無奈之下只得硬著頭皮和他們見招拆招了。
陸誠和粟禾安聊了十多分鐘,兩人從執(zhí)刑部出來之后,粟禾安的表情比起剛來的時候明顯輕松了不少。
可他們都已經走出校門口了還不見蘇北齊與文峰的身影,粟禾安問起兩人的行蹤,陸誠糊弄道:“不知道他倆又躲哪玩去了,看他倆剛才渾身不自在的德行,應該在外面等你了吧?反正他倆的火車票在你身上,總之不會丟下你自行離開的。回家先吃個飯,你給他倆發(fā)個短信,提前半個小時在火車站那邊集合。”
心思相對單純的粟禾安聽了陸誠的話絲毫沒有懷疑,留下短信之后便和陸誠回家了。
而陸誠也趁粟禾安發(fā)短信期間,也給夏晚寧發(fā)了一條短信:我這邊的事情已經搞定了,不用再顧忌鬧出動靜來了,可勁兒折騰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