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見,梁昕辰比起之前更加漂亮了,原來還有個云虹能略勝半疇于她,現(xiàn)在的梁昕辰幾乎可以說是濱津市高中圈的NO。1。
梁昕辰假模假式打招呼的樣子,讓安荃冷笑了一聲,道:“我可比不上梁大小姐,我這個絆腳石都不在了,都得抽空來看看池宿是吧?”
兩人一見面的對話內(nèi)容讓池宿感覺到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火藥味,他趁梁昕辰?jīng)]留神,偷偷扯安荃的衣角,讓她適當讓著點兒梁昕辰。結果安荃回頭朝池宿一瞪眼,池宿立馬就低下了頭。
梁昕辰見池宿一臉窘迫的樣子,撇了撇嘴,說道:“怎么樣?受傷嚴重嗎?一到了高三,我家里管得非常嚴,只能時不時給你提供一點兒情報而已。徐微涼那臭小子中計了嗎?”
池宿聽完想起白天徐微涼那吃屎的表情不由得發(fā)出了大笑,因為大笑牽扯肌肉加上身體劇烈震動,導致池宿的傷處又疼得不行了。安荃見狀拽著池宿的耳朵,將他帶到椅子上休息:“你呀…還是嫌自己死得慢,自己身體啥樣心里就沒數(shù)是吧?!”
池宿捂著右肋齜牙咧嘴了一陣子,隨后抬頭笑著對梁昕辰和安荃說道:“你們是不知道,下午那個徐微涼可是破大防了。情緒激動的他抓著我的衣領問那個人的下落,結果好巧不巧,曹夕仲來了。小仲二話沒說,將他拉到了一旁這通臭揍啊,徐微涼起身就想報警,可是人家小仲有綠本根本不怕他。你們要是看見徐微涼那家伙的表情,絕對樂屁了!哈哈哈哈…哎呦!”
看池宿難受的樣子,梁昕辰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擔憂之色,她慍道:“別好了傷疤忘了疼,你現(xiàn)在是傷員,不好好養(yǎng)傷,別總整這些沒用的。我能想到,徐微涼既然這次不能將你一舉打倒,肯定會有后手的。不行的話我回來讓范叔過來守著你吧!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今天算是給那個徐微涼整急眼了,搞不好他一定會在醫(yī)院折騰你!你什么都好,就是光顧著自己當時痛快了,不考慮后面的事。”
安荃聽完也是難得點頭同意梁昕辰的觀點,她也對池宿說道:“現(xiàn)在是你們博弈的關鍵時刻,徐微涼一擊不中,肯定會再出陰招。小辰說得不錯,你現(xiàn)在可是在醫(yī)院里,沒有人能護著你。萬一他們真上手段,你往哪躲?”
嘿!你倆說我的時候倒是站在同一陣線上了是吧?
池宿皺著眉頭對梁昕辰說道:“千萬別讓范叔來!我還想多活兩年呢!你現(xiàn)在的安危還是比較重要的,醫(yī)院人員雜亂,正是引他們出手的機會。我雖然傷勢沒有完全恢復,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兩人深知池宿這是為了讓他們不擔心自己故意逞強,他們無奈地對視了一眼后同時嘆了口氣:“既然是你自己做的決定,那我也不好多說些什么。你,我們可以不用管,但是你外婆那邊也需要有人看著,像徐微涼那種人肯定是沒有什么道德底線的。”
被安荃這么一說,池宿覺得很有道理,如果真因為自己惹出來的事導致外婆受到牽連。池宿可以想象得到,向來好脾氣的老媽都得活劈了自己,搞不好老爸會毅然決然地站在老媽那邊,給自己來個男女混合雙打……
經(jīng)他們一提醒,池宿才感到有些后怕。自己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光是趙韜和葉爽的事兒就讓自己快失去理智了,倘若外婆真的出了事,到時自己會闖出什么樣的禍他自己都難以預料。這樣豈不是正中徐微涼的下懷?
梁昕辰見狀說道:“至于外婆那邊,我安排范叔去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而且范叔也是一把年紀了,跟老人還是能夠好好相處的。”
既然梁昕辰都這么說,池宿只好點頭同意。見池宿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安荃又問:“那你這邊打算怎么做呢?”
“沒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徐微涼既然想鬧,那就讓他鬧到底。反正我也有自己的底牌!”
“陸誠吧?”安荃和梁昕辰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陸誠的名字,池宿一臉詫異地看著她倆,半天都說不出來話。
“小誠倒是可以擔當翻盤的關鍵,只不過事后他要是知道你的套路,他會怎么想你?”梁昕辰有些好奇地問池宿,池宿說道:“能咋辦?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情,別的我也管不著。他自己能看出來最好,從別人口中得知我的計劃也罷。那都是他的事情了,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養(yǎng)傷,等時機一到讓徐微涼還有李家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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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逼算是給池宿裝到了,兩人對于池宿頭鐵的行為很是無語。她倆本想繼續(xù)說點兒什么的時候,聽門口處有個女生用外語大叫。他們剛回頭,只見辛西婭跑過來徑直撲進了池宿的懷里。
被辛西婭整蒙的不止池宿,就連安荃和梁昕辰都嘴角一抽:這特么又是從哪蹦出來的?!還是個大洋馬!桃花運這塊,池宿可真是不低啊!別看長相沒有炎汲等人出眾,但是真能勾搭女生呀!
主動出擊這塊,還是西歐人給力,梁昕辰跟安荃對視了一眼,忽然覺得對方居然有些順眼了。被辛西婭熊抱的池宿,差點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強忍著劇痛朝兩人招手,她倆都看到了,心說你既然桃花運這么旺還是多美一美吧!論開放這一塊,還是西歐人給力,池宿多努努力,沒準兒人家后面都直接以身相許了,就是多注意點兒肋叉子別因為過力斷了可就不好使了。
安荃口袋里還裝著她家里祖?zhèn)鞯乃幐啵吹匠厮薷廖鲖I這樣,她心想:就是把這個藥膏喂了狗,老娘都特么不給你用!你是真沒拿我倆當外人呀!都不知道背著我倆一點兒嗎?摟著個外國娘們,還沖我倆招手?怎么滴?讓我們也一塊兒加入是嗎?不怕我們仨合起來摟死你嗎?
生氣歸生氣,安荃忽然想到下午去學校的時候,扎克是池宿原來的同學,恐怕眼前這個女生也是池宿在英吉利留下的情債吧?
在安荃身旁的梁昕辰也能清晰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隨后看池宿憋得兩眼通紅,看上去好像是被那個女生熊抱之下擠到傷口了。她小心翼翼地捅了安荃一下,安荃當然知道梁昕辰是啥意思,她小聲對梁昕辰說道:“別管他,你看他那欠揍的表情!指不定多美呢!咱們還都是善解人意的那類人,就讓他多美一會兒不行嗎?”
梁昕辰聽后嘴角一抽,她盯著安荃那充滿醋意的臉看了半天,心說:還得是你呀,荃姐。論玩人這塊,你敢說第二,就沒人說第一了!行吧!正好也讓池宿好好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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