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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有些人來說,他們現在急需能夠打出名號的機會,可他和陸誠不一樣,開學沒多久就已經小有名氣。對于他們來講,這次和外校勢力的單挑是可有可無的事情,局勢如此不明了,就不應該輕易顯露出他們的底牌。
十三中向來的傳統,都是不主動惹事,當然那次他和顧芳與四中的沖突純屬意外。
自己在十三中本身還未站穩腳,又怎么能背負十三中的名號到外面闖禍呢?贏了還好說,輸了就是給他們十三中抹黑,面對如此弊大于利的情況,張遠所敘述的觀點與陸誠不謀而合。
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張遠就已經能夠成長到如此程度。對于陸誠來說真是又驚又喜,喜的是剛入學輸給自己的同齡人以肉眼可見的成長追上了自己,驚的是張遠的成長速度快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聽著張遠敘述完了自己的觀點,陸誠沉默了一會兒停下腳步。張遠上一秒還在喋喋不休地講話,下一秒回頭陸誠卻站在原地沒動。他回過頭對陸誠嚷道:“愣啥神呢!相面呢!還有五分鐘就要到午休結束時間了,你不怕回去被王老師收拾嗎?”
陸誠聽后慢步走到了張遠面前,他正色道:“的確,咱們同時代的人不斷有人冒頭令我很興奮。但我心里一直覺得,只有你才配得上當我的對手。或許你自己本身沒有什么知覺,正因為咱倆關系太近才讓我感覺到了你的可怕。和你們執刑部之間,咱們早晚有一戰,我可不想看著宿哥他們帶著冠軍金腰帶畢業…總而言之,我還是那句話,等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你可以和我再打一場嗎?就像王儉和歐陽謹他們那樣,并不代表各自的立場,純粹是你我之間用拳頭的交流。”
看著陸誠那堅定不移的眼神,張遠的心中也燃起了斗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遞給了陸誠:“那咱們就說定了…萬一你到時候輸給我,可別自閉哦……”
陸誠笑著接過了張遠的煙,本待要將煙點著,沒想到張遠扭頭就跑,陸誠留在原地還在納悶張遠怎么突然會整這么一出的時候,低頭一看手表,還剩下兩分鐘就到午休結束的時間了!他心中暗罵張遠在執刑部沒學什么好的同時,也期待著與張遠的二次對決。
“嚯…傷勢那么重,難怪你今天沒去上學。”
在中心花園溜達的歐陽謹一回頭,只見郎羣叼著煙朝他走來。歐陽謹皺著眉頭說道:“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應該已經是下午的上課時間了吧?你不去上課,大老遠的跑到這里找我干什么?”
郎羣笑道:“我跟百里惑約定今晚在河橋區他們學校門口的橋下對決,你來觀戰不?”
歐陽謹一副沒興趣的樣子說道:“無聊,你特意跑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嗎?”
郎羣道:“正因如此,我覺得才和你有些話題可聊…原本咱們也就是那種普通的同事關系,不對嗎?”
看著渾身是傷的歐陽謹,郎羣收起了剛才玩笑似的表情。歐陽謹比起王儉也強不到哪去,左眼框還未消腫,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是紗布和創可貼,頭上纏著繃帶,左手還打著吊環:“確實,我跟你除此之外確實沒啥可聊的,不過據我所知,那個百里惑跟王儉曾經是一所初中的。上初中期間,他還膽敢跟同校的藏生動手,剛上高一不過幾天的功夫就將他們學校的劉念生打敗,不要輕敵呀…我可不想聽見你敗在別人手中的消息。”
“你以為你在對誰說話?我就直截了當地告訴你,直至跟你們幾個分出勝負之前,我不會輸給咱們興華聯合以外的人…”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后,郎羣轉身便離開:“看你身上的傷勢,似乎還得養個幾天…你可要留神了,要是再這么晃蕩下去,你爭取下一任總長的資格可是要被取消的哦……”
見郎羣轉身要走,歐陽謹連忙叫住了他:“喂喂,這就走了?你不問問我和王儉誰贏了嗎?”
郎羣停下了腳步,不屑一顧地說道:“只不過是爭決賽圈名額的單挑,對我來說有那么重要嗎?”
郎羣的話讓歐陽謹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我和王儉打了個你死我活,就為了爭取一個決賽圈的名額?那你和百里惑的單挑又算什么呢?”
“哼,不過是決賽前的熱身運動而已…好好把傷養好吧,最近一段時間我應該會把側重點放在育紅中學那邊,趁我不在的時候好好穩固在興華聯合的地位吧!”
郎羣那傲慢的態度一直讓歐陽謹感到非常不爽,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歐陽謹也能感受到郎羣的不同之處。越是對郎羣深入了解,他越是能感覺郎羣擁有一股足以傲視天下的氣質,跟郎羣比起來,似乎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過于天真。
事實上正如郎羣所說的那樣,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趕緊養好傷,只有這樣他才能以更好的狀態去爭取下一任興華聯合總長的資格。